“阿珩,戚戚回鄂州她外祖母那里去。”林氏打马虎眼。
“回外祖母那里也好,和她亲事也得和外祖母说声,这也就赶去鄂州。”卫珩心怀侥幸,脸上挂着不自然笑,就要告辞去追楚戚戚。
“阿珩,你不要去,戚戚意思是,她不想嫁人。”
林氏心中叹息,但还是实话实说。
“不想嫁人,还是不想嫁?”卫珩心中钝痛,下子站起身来。
等他到饭堂吃早饭时,却没有见到林氏和楚戚戚。
问楚祖荫,才知道这娘俩早便出门逛街去,说是城里胭脂铺里新进批江南最新胭脂水粉。
林氏昨天晚上吩咐丈夫和儿子灌卫珩酒,稳住卫珩。
另外林家做生意都是有自己通信渠道,林氏使人连夜通知林云昭在海上等着楚戚戚。
又让别院安排船,又听楚戚戚说怕卫珩在她身边安排眼线,监视她行动,就使个金蝉脱壳之计。
卫珩虽然没有倒下,但走路也是有些不稳。
他是想着再去找楚戚戚亲热亲热,可是他这个状态,“酒是色之媒”,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忍住。
而且楚家还派四,、五个仆人守着他。
给他安排房间,就是他原来住院子。
卫珩躺在床上,想着今天下午,他和楚戚戚在这床上那副香艳情形。
祖荫也曾跟他在宴会上,喝过几次酒,但看他并不是贪杯之人。
本以为父子两个人起喝他,很快就能把他喝倒。
只是他们不知道,喝酒除拼酒量,还拼得是酒胆。
这从战场上回来人,相当于从阎王爷手底下逃脱命,就是平时不能喝,如今都把酒当成白开水般喝。
而卫珩这样既有酒量又有酒胆,楚祖荫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他对手。
林氏并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略带伤心道:“阿珩,当年你离开家,戚戚便病两个多月,她高烧时迷迷糊糊之间,还流着泪哭着叫你名字,让你不要走。
后来她又得厌食之症,是云昭直陪着她,她病才好。
是当娘,只希望儿女切顺心罢,阿珩你若真对戚戚好,便放手吧。”
……卫珩如遭雷击。
第二天早她带着楚戚戚去胭脂铺,包间内已有丫鬟化妆成楚戚戚模样等候在那里。
林氏带着假楚戚戚接着逛街,而真楚戚戚则穿丫鬟服饰,从胭脂铺直接赶往别院,从那里坐船去海上,海上林云昭大船已经在等候她。
这边,卫珩在楚家直等到日头西斜,才等到林氏回来。
只不过在林氏身后,却没看见那个娇俏身影。
“岳母,戚戚呢?”卫珩本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到底用自已五姑娘,安抚把小卫珩。
卫珩这觉直到天光大亮才醒。
这可是他离开楚家后,睡得最安稳觉。
他平日里都是五更天,就起来练功。
数十年如日,只是今天破例。
但是楚祖荫和楚渝占老丈人和大舅哥身份。
是端起架子就灌卫珩。
卫珩今日非常开心,见老丈人和舅哥又如此殷勤劝酒,那就喝吧。
只是他们四个就喝十几坛杏花村。
楚祖荫、楚瑜、李云成三个都是喝趴下,是由仆人们背扶着回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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