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摇摇头,边让桐枝给自己梳洗,边将被换婚始末大致说遍,桐枝听后气直咬后槽牙:“这是夫人和晋国公夫人约定,怎得就能给她
“可是……”宁赵氏又说:“那她究竟是个什意思?”
“什意思?”老太太吐口浊气,想要骂宁赵氏又觉得烦,只说道:“如今都说成这般,姝儿还有得选吗?若是闹大撕破脸皮,宁府没脸,她身为嫡长女也跟着没脸,日后又如何嫁人?”
“那就是……成?”宁赵氏松口气,这才说道:“娘,这也是为咱们载儿不是?如今晋国公如日中天,日后定能给载儿不少帮衬。柔儿再怎说,也和载儿个肚皮出来,亲姐弟断不。可姝儿怎说也是夹生,中间又隔个,难保日后连带载儿。”
宁赵氏所说载儿便是她亲生儿子,宁府如今小祖宗,唯男苗子宁载。若是不出意外,日后宁府祖荫便要交到他身上。
老太太听这话,略微点下头,媳妇这话说倒是没错。府家,女子们婚事由不得她们自己,哪个能利益最大化才是选择。
。”
宁姝转头看宁赵氏眼,再回头看老夫人时候便有几分欲言又止:“祖母,府长女未嫁,次女却先耐不住,加上婚约变换,怕是要被人无端猜测说三道四。”
她这祖母活这把年纪软硬不吃,唯能激起战斗力只有宁府脸面。
果不其然,老夫人听这话沉吟片刻,对宁赵氏说道:“方才都是你自己说,并未答应。”
宁赵氏闻言瞥宁姝眼,但也实在没什能拿出来辩驳。
更何况如今皇上登基未有几年,这皇位坐并不牢靠,朝中便风云变幻不得安宁,说不准何时就要被架空,以宁府如今颓势,若想长长久久平安下去总是要找个靠山。
而眼下最好靠山便是晋国公府。
宁柔虽行事不堪,但打小就是喜欢撒娇黏人,比起宁姝确实是多几分亲昵。
这想着,老太太再看宁柔时也不再苛责什,只摆摆手说道:“夜深,都早些回去休息吧。柔儿也不要再哭,旁人见还以为怎呢。”
这头宁姝回自己小院,桐枝早已经等不及,兴高采烈地问道:“小姐,可是来商议婚事?定日子没有?”
宁姝也懒得与她们在这儿闹腾,宁柔还在旁哭断断续续,她便开口说道:“祖母,姝儿身子尚未好全,出来吹风,如今头有些晕,想先回去。”
既然她已经表明态度,有些小脾气也是正常,老夫人也不多留,经提醒倒猛然想起宁姝还发着热,这便吩咐下人多炖些汤羹送去,也算是安抚。
宁姝走,坐在旁宁赵氏终于耐不住,猛地站起来说道:“母亲,她这是什意思?可是给们脸色看?”
老太太瞪宁赵氏眼,厉声说道:“就是给你脸色看,但如今你也得接着!柔儿打小便跟在你身旁,哪儿学来勾搭男子?!你们既然做这样事儿,为嫁入晋国公府,吃两顿落挂又如何?”
她也是憋气整日,今日那晋国公夫人来说事儿时候语气别提多尖酸刻薄。自己活辈子,旁人没个不尊不敬,想不到这把年纪,竟还被个晚辈给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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