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粥碗看着宁姝眉头渐渐蹙起,连忙说道:“姝姝,不可以皱眉。瓷器胎骨皱就不好看,也不会被买走。如果没有被买来,就不会遇见姝姝。”
宁姝回过神,冲她笑笑:“好好好,不皱眉。”
白瓷粥碗又逗着宁姝开心,说道:“姝姝,昨晚有个斗彩碗终于和她喜欢瓷勺子在处,结果你猜怎着?”
对于这
说是扁壶,却足有半米高,突显出永乐皇帝朱棣基调——皇帝气魄大,瓷器也倍儿大,连上面龙纹都是明清两代最凶那种。
永乐皇帝在世时候十分喜欢这个青花龙纹扁壶,就将它搁在书房案台附近陪自己批阅奏章。时间长,青叔耳濡目染永乐皇帝调调,什都不放在眼里。
那位声音端庄娴雅女子全名叫秘葵,是唐代秘色瓷口葵口碗,有着“巧剜明月染春水,轻旋薄冰盛绿云”名头。
秘色瓷算是半个官窑,能用人非富即贵。秘葵曾经主人也大有来头,乃是风流千年上官婉儿。
另外个如今摆在大院里,是个辽代黑釉鸡冠壶,名叫大黑,模样像极马背民族皮囊壶,主人不详,因为他只会几句汉语,大部分说话是契丹语,宁姝听不懂。
粥碗,认认真真说道。
女童哼唧两声,又说:“姝姝你可不能把东西给她们抢!”
“那是当然。”宁姝说道。
话虽这说,她却有点发愁。
宁姝原本是个学艺术管理专业大学生,在家博物馆实习,负责瓷器室。来博物馆参观人并不多,她每日闲着发慌就和瓷器们说说话。
按着宁姝原本想法,她只想在宁府里安生呆着。她是嫡长女,出门在外还是很光鲜,至于在府里并不怎受重视她并不放在心上,毕竟她原本就不是这儿人,与宁培远更没什父女感情。
与晋国公府婚事,来是她受到读过小说影响,对武将带有不切实际幻想,觉得各个都是男子汉大丈夫;二来便是因为晋国公夫人对她颇为照顾,若是日后嫁过去想来婆媳关系不会糟。
如今婚约被宁柔这抢,她实在也是没什感觉。非要说点什,那就是庆幸,倘若成婚之后再和宁柔牵扯到起去,还不够她倒胃呢。
至于宁柔会干这种事儿,她倒是点都不意外。
宁柔生母赵氏出身在贵门当中并不算好,宁府如今也是在走下坡路,日后想要为宁柔寻门比自己更好亲事可是难。思来想去,就搁在眼前好事儿怎能放手,便难免动歪主意。
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再到如今实习,成长二十年来她按照社会标准前行,可谁知道突然之间竟穿到个古代女童身上。
那年原主方才十岁,害场大病,正逢宁载周岁生辰,哪里还有人记挂着她,身旁只有个桐枝守着。奄奄息之时,宁姝就穿过来。
在宁府住些时日,也是偶然之间,她发现个和博物馆里模样瓷件,这才知道不仅仅是自己穿越,博物馆瓷器们也跟着穿,零零散散洒落在这个世界。
宁姝这几年只找到三个博物馆瓷器,搁在自己房间里也算是藉慰乡情。
个是那位昨夜要教她批奏章,大家叫他青叔,其实是个明永乐年间青花龙纹扁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