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照看着火,回道:“对,和他说有婚约,拒绝,如今人家都快当爹。”
秘葵:“……这快?那想来也不是有心。等下!那他不是在找你之前就已经有种?”
宁姝沉默点点头。
秘葵:“哈哈哈哈!姝姝你怎这可怜,难不成是他想找你喜当妈?他是不是觉得你傻?”
宁姝猛地回头:“还不是因为和你们说话!外面都在传是个喜欢对着瓷器自言自语傻子,估计这婚约跑,有部分就是因为这个。”
宁老夫人说道:“那便好好准备,缺什少什都与祖母说,到时好跟着进宫赴宴,也扫扫近日枯气。”
“多谢祖母!”宁姝回道。
搞定去赴寿宴名额,宁姝又回房里认认真真请教秘葵鹿角蜜膏做法。她没银子,就剩三天更不可能来得及找人去做,只能自己动手。
鹿角蜜膏做起来繁复又费事儿,到深夜,宁姝还蹲着看火,时不时在秘葵指导下搅搅小锅里煮着东西。
她身旁搁着孔雀蓝釉罐,因做仔细认真,今夜连吃糖时间都没有,偶尔与旁瓷器们说两句话,也不觉得孤单。
抓把未婚男子。
她又看眼宁姝,宁姝遗传母亲容貌多些,长得好看,尤其是双眼睛。
宁老夫人在心里啐声,也不知道那个晋国公世子怎长眼睛,竟然看不上宁姝要娶宁柔。
宁老夫人顺便联想到这些年自己爆锤姨娘战绩,这些女可不就是会勾搭人?在男人眼里,长得好看不好看哪有那重要。
宁姝也没料到宁老夫人联想能力这强,更不知道如今宁赵氏在宁老夫人心里名望刷刷刷往下掉,连带着宁柔起,都被打成这段时日需要被教育对象。
宁姝和瓷器们嬉闹到深夜,她实
荀翊在旁沉默着,也跟着听瓷器们说家长里短八卦,如今虽行动不便,但这姑娘时常会带自己出去走走,节庆之时还会去逛庙会,身为帝皇他不能看到百姓街头风光,但却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共处。
他也曾听到些有权有势之人欺辱百姓之事,都让戴庸去处理。是以,朝臣时常私下说当今圣上有个隐秘机构,专门将民间大小事情报于他听,各个便也老实些。
与他,夜里会穿到个瓷器里并不是好事,但他无法,只好慢慢适应起来。
将切磨难化为自己长处,这是他荀翊最擅长。
秘葵开口说道:“姝姝,要不从你认识未婚男子里找找看,看有没有能救急?不是记得去年有个什周府公子对你有意思来着?”
她怯生生看着宁老夫人,耳边听着釉里红牡丹纹春瓶连连叫好,觉得飙演技时候有个观众给与肯定倒是件蛮带感事儿。
宁老夫人看着宁姝,过片刻说道:“姝儿可有寿礼能呈上?”
宁姝听知道妥,连忙点点头:“有!姝儿准备鹿角蜜膏,是前朝传下来养肤膏方,这几日就要好,倒是也给祖母份。”
大家都是膏方,谁怕谁啊?们引领大唐流行时尚上官婉儿绝不认输!
宁老夫人心里更觉得舒坦。听听!姝儿就知道要给自己也送份,刚才那个还是自己媳妇呢,也不知道给自己份,难道自己就不要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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