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甚至有些高兴太后并未赐婚,如此来这婚事便还有回旋余地。
反正如今外面都传开,定然是这宁赵氏到处说,到时若是婚事不成宁柔成笑柄,也只能怪她自己嘴巴大。
四人很快便到榴春宫,加入八卦混战。
晋国公夫人也懒得再去理宁赵氏和宁柔,这两个人在宫里都这不知分寸,日后进自家家门更不知会添什乱子,娶妻娶贤,还是保持距离吧。
她怕宁姝
她连忙求助似去看宁赵氏,宁赵氏连忙说道:“姝姝哪儿听来话?怎可能会动你娘留给你嫁妆?今日也是怕你病没好透,夜里寒凉,万又发起热可怎办?母亲心疼你,可别让院子里那些丫鬟闲嚼舌根,离分咱们母女。”
宁赵氏边说着,心里骂着宁老夫人,果然是老太太自小带大宁姝,什嫁妆什寿宴不让来她都说给宁姝听。要不是宁柔先下手为强,抢这婚约,她岂不是把所有好东西都给宁姝?
晋国公夫人只和稀泥:“是啊,母亲心思做儿女少时不懂,待长大自己做娘,便知道。”
说着,她拉起宁姝手向前走去:“姝儿,好久未见你,可是长越来越像你母亲。”
晋国公夫人脑子里团乱,早就忘记方才太后说宁姝长更好看事儿。
宁柔瞪大双眼:“你说什?!你凭什说?!”
“凭胸比你大。”宁姝安安静静说道,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看着眼前这般景象,晋国公夫人深吸口气,她总有种上贼船感觉。
她原本寻思着得太后赐婚后,再在榴春宫当个喜事儿说出去。可谁知道与宁府商讨换婚约且没几日,外面就都知道。
不是自己说,那是谁说?
宁赵氏在旁听,再看看宁柔,低声说道:“你长随你爹。”
宁柔:???还有完没完?
晋国公夫人路往前走,心里却实在不是个滋味。看方才那模样,这宁赵氏母女平日在府里是怎欺负宁姝?连人家嫁妆都惦记上。生母没,就成无人管可怜孩子。
她甚至觉得自己儿子定然是被这宁柔勾搭,听听那话,抢婚约,可不就是。
晋国公夫人看眼身旁宁姝,幽幽叹口气,自己儿子是不是出去打仗打眼睛瞎?身边这个长得花容月貌人间富贵花似,哪里不如那个没长脑子小可怜?娶回家里看着还不够丧气呢。
原本以为宁府书香门第,大学士供奉,无论如何家中教养少不得。自家儿子看上宁柔,也不能说全是女孩子错处,可如今看来却不是这般。
晋国公夫人看到旁宫女神色,生怕她将此事告与太后,引不悦,连忙走上去劝阻:“这是怎?”
宁柔看晋国公夫人来,想到这是自己未来婆婆,即刻小可怜样上身,扁嘴,受天大委屈似:“夫人……”
宁姝心里冷笑,脸上却轻描淡写,声音也十分和缓:“妹妹,做人切莫得寸进尺。你夺婚约,又想拿娘留给嫁妆,且说今日若不是祖母做主,作为嫡长女,险些连寿宴都来不得,如今连没得赐婚都要怪在头上,你还想怎样?”
宁柔嘴巴张两下——卧槽,她说都是事实,该怎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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