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柔!”宁老太太厉声打断她话。心里冒火,这丫头到底有没有眼睛?!看不出现今是个什状况吗?倘若让太后知道是外面买来,这可是担不起大罪!而相反,若是宁姝能在宫内得太后欢心,宁府便是受益无穷。
宁柔噘嘴,委屈道:“这不也是替府里着想吗!万……”
老嬷嬷早已听说宁府婚约事儿,如今再见宁柔这幅模样,她在宫里打滚这些年人,如何不知道宁柔龌龊心思,淡淡笑道:“这位是,柔儿姑娘?”
宁柔点点头,看来自己在太后那儿还是挂名,果然那日就是因为宁姝自己才没被赐婚!
老嬷嬷笑道:“柔儿姑娘天真可爱,只可惜不久之后就要嫁人,在外可不比自家。”
就在这时,抬轿子落在宁府门口,里面下来个举止雍容老嬷嬷。
管事急匆匆冲进老太太房里,喘着粗气儿:“老夫人!宫里来人!”
宁老夫人连忙起身迎出去。
那老嬷嬷正是太后身旁。
太后思来想去也不知道皇上究竟是个什意思,咬牙,没事儿!宁府那个嫡长女先请进宫来放在自己身边观察几日,若是皇上真对她有意思到时自然便知。
外面交际都说不出名姓,想来不是什特别好人家。
虽说能去太后寿宴定然都有官位爵位,但难保会有些新晋臣子。如今朝局未明,万对方做事儿不上路子连累宁府可怎是好?
宁柔又在旁笑道:“姐姐平日也不是这般,想必是因为那位柳姑娘。”
“柳姑娘?”宁老夫人问道。
“是啊。”宁柔:“柳府那位嫡女在寿宴上献舞,皇上龙心大悦赏她,想必很快就要入宫。姐姐想必是看这位柳姑娘这般举动,才想要毛遂自荐下。”
宁老夫人听便知道她是在说宁柔借着宠爱刁蛮任性。晋国公府自然厉害,但太后身旁老嬷嬷却是不惧。
她笑着带走话题,问道:“不知姝儿何日进
于是,太后便胡扯个理由,让老嬷嬷将宁姝接进宫来。
宁老夫人声音有些发颤,问道:“不知娘娘缘何让姝儿入宫啊?”
宁姝听这事儿也是懵,但她想应当是因为秘葵教自己做那鹿角蜜膏方得太后喜欢。
那老嬷嬷没理宁老夫人,转头对宁姝态度倒是十分恭敬,柔声说着:“寿宴当日,太后娘娘见姑娘就觉得喜欢。后来用姑娘做膏方更是赞不绝口,这便让老奴请姑娘进宫陪太后娘娘几日,也教教们这些奴才怎做膏方。”
宁柔在旁心焦,她可是点都见不得宁姝好,连忙开口道:“那可不行,姐姐她并不会做什膏……”
宁老夫人听惊,倘若真如此,那柳府可是要往上又提上提,正是压晋国公府头。
她看宁姝眼,只可惜这丫头就算学着与男子主动示好,也没挑到柳府去。不然自己两个孙女这嫁,日后只要稍稍提携,宁府便指日可待。
宁姝句话都没说,这边两个已经由头到尾给她脑补遍。
宁姝看出宁老夫人眼神变化,这宁府里女眷都不是女眷,而是件件待价而沽商品。能卖给谁,卖多少,便决定宁老夫人态度。
不行,这事儿不能往偏处想,想就觉得愈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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