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都这努力找劈刺,找三年!太后又说自己邪门歪道,还让不让人活!
刘昭仪抹把泪,太后看看身旁宁姝,不由得叹口气——也怪不得皇上要在宫外找人,后宫里这都什情况啊?
她摆摆手,不耐烦道:“快回去收拾收拾。”
刘昭仪走,太后拉着宁姝手,说道:“当年刘昭仪也挺机灵,谁知是装出来,傻。”
当时太后看中刘昭仪就是那身柔弱无骨舞姿,又会献媚,想着接到宫里来,谁知道现在成宫内产品质检员。
养生,也甚少生病。”
秘葵:“不是这个不行,是那个不行!”
瓷珠子立刻维护起来:“胡说!外面都是风言风语,咱们皇上只不过在男女之事上克制,精力都留在处理朝政上。每个月肯定还是会掀贵妃牌子。”
瓷珠子非常有宫廷女官气势:“你们只要记得,在宫里谨言慎行,切莫动不该动心思。这宫里便是为皇上人,个人那些小心思小伎俩可都要收起来,别无端端添烦。”
秘葵小声对宁姝说:“她这是把姝姝你当成皇上女人,宫里老嬷嬷们都有这个怪习惯。看来这个贵妃不得。不过贵妃都挺不得,你想想当年太平公主和婉儿那厉害,结果呢?被李隆基给收拾。收拾也就罢,还以为多厉害个人,结果还不是拜倒在杨贵妃裙下?”
想到这个,太后就觉得憋气,宫里缺内侍宫女吗?她连自己本职工作都做不好,竟还想着和下人抢活儿干!
宁姝跟着太后往里走,转过圈水榭,听见前面隐隐有人说话声音。
隔着九曲回廊,水汽蒸腾看不甚清楚,只能看见个挺拔人影站在山石那头。
下雨,池面上响起玲珑滴打声,水幕沿着瓦痕断断坠下,落在已枯莲叶上,合不拢半个圆。
两人说着,就看见个衣着朴素女子从御花园里疾步走出来,脸上挂着两行泪,嘴里嘟囔着:“之前明明看到这里亭子木桩劈缝,好不容易盼到皇上来,结果内务府竟然昨天给修好!”
经宫人提醒太后在前面,她猛地停住脚步给太后请安。
太后也听见那出话,有些啼笑皆非:“刘昭仪啊,你毕竟是后宫女人,怎就把精力放在这些邪门歪道上呢?”
刘昭仪心里更苦,这对母子怎回事儿?!
自己之前试图勾搭皇上,在水榭里跳舞,结果皇上看眼转身就走,还说让自己把精力用到正地方。自己恰巧发现劈刺木桌,皇上就给自己升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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