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罚,你说。”
“奴才觉得,人家不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这宁姑娘,可能正是对那个味儿。所以皇上这才不提。”
太后沉默片刻,拍桌子:“所以皇上方才走时才说‘回去好好洗洗’!”
袁嬷嬷其实没想到这个地步,但太后说,她也幡然醒悟,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太后叹口气,掉几滴眼泪:“也怪,翊儿小时候受苦多,难保有些……特别嗜好。罢罢,但凡能找个女人生个皇孙给,谁管他呢?再说,这原本也是这个当娘不是,是老天有意磨难们母子。”
己……月匈?
宁姝连忙用毛锋披遮挡住,冲她友好笑笑。
赵婕妤:嘤嘤嘤,皇上果然喜欢是月匈大!
太后带着宁姝回去路上时,在旁仔细问道:“姝姝是何时见过皇上?”
宁姝实话实说:“上次寿宴在娘娘殿内,恰巧皇上来,那是第次。”
袁嬷嬷也跟着流眼泪:“娘娘,娘娘和皇上这些年都不容易,可切莫这说自己。”
太后抹着眼角泪,叮嘱道:“会儿去看看宁姝住侧殿,墙边儿有没有危险,万晚上皇上来,别翻墙时候磕着摔着。”
太后猛然想到,那日自己穿朱红色披挂,宁姝穿好像也是朱红色衣裳,皇上当日鲜少开口称赞这颜色回,原来是在借着自己夸宁姝?
破案!
但问题就是,既然皇上都知道宁姝畏寒,那两人应该聊挺多吧。宁姝怎可能不知道皇上意思呢?那皇上为什不让她进宫陪伴呢?
待到宁姝回侧殿去,太后和袁嬷嬷认真探讨起来。
袁嬷嬷含糊半天,方说道:“娘娘您听别罚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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