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当瓷器是瓷器,就像当初苏渊般。可对于自己,这些瓷器是家人,是亲友,是她在这个异世界走下来陪伴。
尤其是小孔雀,是他开始话支撑自己这多年。
可是……
她甚至不知道小孔雀是死是活,他再没说过话啊。
那嬷嬷见宁姝也不说
“锵——”声钝响,孔雀蓝釉罐落在旁木凳子上,打个几个滚儿又要朝地面落去。
瓷器落下来声音宁姝是再熟悉不过,她也顾不得穿乱七八糟,连忙冲出去,但也实在是来不及,只在罐子就要落地时候摸把,阻大半落力。
孔雀蓝釉罐仍是落在地上,不过有缓冲,只是围脚处磕掉半个指甲盖那大釉面,露出里面干涩胎骨。
宁姝脑袋嗡声,也顾不得手上伤,把将孔雀蓝釉罐抱起来。
多宝阁上放着瓷器们都惊呆,连平日对小孔雀诸多言辞小白都不敢吭声。
介贵妃又问:“那你知不知道便是今日?”
“民女不知。”宁姝答道。
后宫里进来什女人和自己有什关系?
介贵妃仔细看她表情,见她是真不知道,说道:“你速速穿上衣裳随本宫出去,太后如今不在,本宫不能在慈棹宫呆太久。”
宁姝被她说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贵妃娘娘寻民女何事?”
,不怒自威,有种宫内教习嬷嬷上线感觉。
宁姝挠下乱蓬蓬头发,裹着被子就要下地,介贵妃摆手:“不用下来。”
宁姝时没反应过来,脑袋就往床上叩:“贵妃娘娘晨安。”
她睡得迷糊,力气下没收住,磕木床板发出“咚”声。
介贵妃眉头蹙:“怎还未醒?皇上都要下早朝。”
那嬷嬷在旁解释道:“宁姑娘,都是奴才不注意,没想着下面那圆,失手,幸好这瓷没怎磕碰着。”
“呸!”小白骂起来:“你们知不知道对于个瓷来说,碎点儿可能就完?让你缺胳膊断腿儿你愿意吗?!”
嬷嬷见宁姝表情不对,想到她毕竟是宫中近日传言皇上那儿红人,指不准就是要拿自己当由头打压贵妃呢。
嬷嬷想到这个,对宁姝多些难言喻厌恶,但她又不敢因自己给贵妃娘娘惹是非,这便劝道:“宁姑娘,宫内有修复瓷器地方,拿去给他们看看,说不准还能修好。亦或是……反正是个糖罐儿,旧不去新不来嘛。”
宁姝和瓷器打交道这久,怎能不知道修复对于瓷器毫无用处?
介贵妃上下打量她片刻,缓缓说道:“结盟。”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只留下两个嬷嬷看着宁姝快些梳洗。
宁姝:???结盟?贵妃和自己结什盟?
她不紧不慢换着衣裳,有个嬷嬷将水盆端进来不知往何处放,看见桌上搁个孔雀蓝釉罐,里面放些饴糖,也不怎在意,只用手腕往边上推推。
谁曾想那罐子底圆润,被这推,咕噜下滚下桌面。
宁姝:“啊?哦。”
皇上下早朝和睡觉有什关系?
介贵妃看着宁姝这幅模样,眯起眼睛:“你知不知道柳非羽进宫?”
宁姝回想下,答道:“寿宴上献舞柳家嫡女柳非羽?知道。”
那天在太后那儿还遇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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