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咽下口水,简直要为掌柜奇思妙想鼓掌——晚上睡得迷迷糊糊,起来拿这个东西接着,还把男人最重要地方放到这个老虎大张嘴里。她要是男人,心里绝对过不去这个坎儿。
虎子又说:“听见吗?他刚才还说有那种功效,就只是个普通水壶啊!虽然长奇怪点,但是功能还是很纯洁。”
秘葵笑不能自已:“世上真有男人寄希望于这种东西吗?哈哈哈哈。”
那中年男子看着眼前女子盯着青瓷虎子会儿笑会儿皱眉,心里想道:不得,这个小娘子肯定是要把这东西买回去给自己相公用,不然解释不她此刻表情。
他往前跨步,挡在
中年男子长相英武,眼窝深陷,脸上有些风霜痕迹,但却不深,只添岁月滋味。肩膀极宽,穿着身灰袍却难掩威风,衣袍颜色虽是简单,但上面色泽纹路却不寻常,显然是个富贵人家。
他听有些震惊:“真?”
掌柜郑重点点头:“谁用谁知道。”
中年男子显然是心动,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个青瓷虎子。
宁姝就听见那青瓷虎子在边上大喊:“天哪!不过就是个装水水器,能不能不要随便给安其他功能?”
翌日午后,宁姝收拾番,揣着皇上赏她银票,带着秘葵从宁府溜达出去。
皇上真好,她只要五十两,皇上竟然给她二百两。宁姝心里小算盘拨来拨去——幸福!,bao富!不知道该怎花!
当然,首先是要去那个瓷器铺子把汝奉买回来。
她惦记着汝奉,想到她在风雨摇摆小铺子里哭委屈,就也跟着难受。
孤零零到人不生地不熟地方,宁姝已经体会过次。
宁姝不好说话,装作对虎子有兴趣模样蹭过去,中年男子吓跳,往后退两步。
秘葵趁着这个时候问那青瓷虎子:“他们要把你拿来干什啊?”
自古以来都有这样瓷,因为早先留下来书籍记录少,模样又长得奇形怪状,极容易引人胡思乱想,给他们安个莫须有功用。
那虎子叹口气:“说来还有点不好意思,这掌柜说是个溺器。”
何为溺器?尿壶是也。
瓷器铺子在东市石良街,周围都是些卖手工艺品——卖石雕木雕,卖琉璃石头件儿,卖字画写扇面儿,地摊儿和铺子都有,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宁姝穿越前也时常去这类地方,潘家园报国寺都趟过好些次,也算是对些套路门儿清。
她熟稔七拐八绕,停下脚步时,眼就看见那家破烂不堪瓷器铺子。不是眼神好,而是周围排店铺都干净整洁装饰精美,只有这家灰头土脸,连门帘儿都破损脏污,眼看着就是撑不多久模样。
宁姝方进门,就看见病秧子似掌柜正对着个中年男子口若悬河。
“不能再便宜,七十两。大老爷您看,这青瓷虎子多威风!将老虎身子做成长条瓷壶似,前面虎口张着大嘴,单这个出口,两侧还刻有羽翼,这就是祥瑞神兽。”掌柜抿口茶,润润嗓子,凑到中年男子面前低声说道:“不瞒您说,这虎子非同般,但凡您夜里用,还有……有那个功能,般女人受不住,之后也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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