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歧州:“说来也巧,本王回京第二日便进宫面圣,还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似是有意为赐婚,将那姑娘说天上有地上无,便想着……唉!”
陈衿心里转便想到,宁姝在宫里陪伴太后有些
也是这段时间,荀歧州从陈衿那儿听闻和苏渊有婚约原本是这宁姝,谁知他后来看上宁柔,晋国公府依着他换婚约。
荀歧州对此举看法倒是另辟蹊径:“婚配事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要看两人合不合得来。若是苏渊真心喜欢那宁柔,换婚约反而是对大家都好。不然他吃着碗里,还得惦记锅里,让人耻笑去。不过苏渊也是,既然当初有过婚约,便不应当和旁女子交往过密。果然是年级尚小,经验不够老道啊。”
陈衿听闻他这番道理,笑道:“自然不如秦王殿下。”
荀歧州点点头:“本王毕竟多吃这些年盐,见风雨也比你们多些。”
陈衿以往和荀歧州甚少交往,如今接触下来倒觉得这亲王殿下十分亲和,他本就是长袖善舞之人,未出时半会儿便就熟。
这个事情说起来有些尴尬。
宁姝出门为避免麻烦,把头帘儿和小辫儿拧成个单鬟,快到宁府时候又在马车上将它们拆下来,是以荀歧州将她认成个已出阁妇人。
本以为会如既往神不知鬼不觉,但谁能想到那个“人傻钱多速来”还被掌柜忽悠x功能障碍者是秦王殿下啊!
传说中战神般驻守漠北,让敌军闻风丧胆,战前喊阵就能骇死几个活阎罗秦王荀歧州竟然是个……
宁姝欲哭无泪,脸上却只能挂出职业标准笑容,副大家闺秀矜持模样:“小女见过秦王殿下。”
陈衿问出多年疑问:“秦王为何到这年纪都不娶妻?”
别说娶妻,听闻连个侍妾都没有,为此,都开始有人传言秦王好男色。
荀歧州叹口气,耿直道:“不瞒你说,祖父家是将门,前些年漠北战事紧张,长辈个接个没,宁愿在沙场上多杀个,也不想将精力放在这些男女之情上。更何况大家都知道父母感情不睦,全因后院乱七八糟,娘性子直率玩不来那些后宅弯弯绕,直接带着跑去漠北。想着若是日后娶妻,后院里还有庶子庶女,还不够头疼,不若从开始就免这念想。”
陈衿闻言也不得不赞叹荀歧州忠君护国之情,更免不得钦佩那些驻守漠北将士。日后倘若让他听见旁人再说秦王不是,他便要第个跳出来反对。
“那……”陈衿不愿将这话题引得太过沉重,引得荀歧州难受,转口问道:“秦王殿下回京不久,怎好似与宁姝相识?”
她又对着宁培远说道:“父亲,姝儿衣着不适,这便回房规整,失陪。”
说罢,也不管宁培远和荀歧州什表情,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真女子从不回头看爆炸。
桐枝跟在宁姝身后路小跑,不知怎,她总感觉秦王殿下目光直在自己手上青瓷虎子上。
宁姝奔回院子,原本想要闭门不出,什秦王权当没见过,谁知没过会儿宁培远便让管事将她请到前院去。
宁姝百般不愿,磨蹭好阵子才过去,却看见前院只站着秦王和陈衿二人,宁培远不知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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