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已经被他言行举止搞惊呆,宁柔在后面低喊求救:“秦王殿下,地上这般凉,可否请殿下将送到房里去,亦或是找个软塌都可。民女好冷~~”荀歧州冷声说道:“你算哪根葱?配让本王抱吗?”
说罢,他又问宁姝:“哎,刚才本王好像没有自介绍吧,她怎知道是秦王?”
宁姝:你发现不得盲区!
荀歧州思索半天,自言自语道:“定是本王英姿在外传闻颇广,稍稍留神便能认出来。”
宁姝:“是,秦王殿下简直就是天神下凡。”
宁姝:太精彩,都不忍心打断。想到御花园发生事情,眼中怀疑荀家这两堂兄弟都是钢铁直男。
宁柔再次拿出自己杀手锏。
“秦王殿下不要打趣民女”,她噘嘴,竟然脸还有点红,欲言又止,“民女脚伤,可否劳烦秦王殿下……”
荀歧州甚少回京,但凡他多回来两次,亦或是宁柔更上点心,便会知道荀歧州嘴毒到每每叫阵之时都能气死两个敌军,更何况是她这样小姑娘。
他是石头,神仙水点在上面没用。
宁柔面色僵,小声说道:“只是感觉,柔儿并没有像姐姐那般淘气。”
谁知荀歧州话锋转:“本王觉得淘气挺好。活泼。”
宁柔吞下口水,连忙说道:“但柔儿有时也挺淘气。”
“是吗?”荀歧州看向宁柔:“倒真看不出来,说两个例子给本王听听。”
宁柔眨眨眼,认真思考起来。
气死人不偿命天神。
荀歧州转头看她,笑道:“不必如此夸赞本王,本王年纪比你大些,经验也足些,对待这些事情早已习以为常。保持平常心,戒骄戒躁。”
宁姝:目瞪口呆.jpg两人又走段路,荀歧州这才说道:“其实今日就算你爹不请来,也会来宁府寻你。”他声音低沉,有种在风霜中磨砺过沙哑,“太后娘娘似乎有意要撮合们两个,你明白吗?赐婚。”
宁姝尴尬笑笑:“民女并不知太后娘娘有这般意思。”
荀歧州深吸口气,转身正对宁姝:“宁姝,自打那日你为
荀歧州叹口气:“相见即是有缘,你若是伤脚,苏渊日后定然要愈加照顾你,他仍要为君为国,若将精力多分在你身上定然徒增劳累,本王也于心不忍。这样……”
宁柔听到他语气放软,不由得有些期待。
“本王知道京城有家开多年跌打馆子,药效不错,若是遇上苏渊便告知他声。”荀歧州说道:“你年纪这般小,跌下就骨头断,想必是先天残疾,会儿让你娘给你炖点大骨头汤喝吧。”
说罢,荀歧州从宁柔旁绕过去。还蹦跶下,生怕别人会突然绊他似。
他走出去没两步,转头叫宁姝:“走啊,你又抱不动她。”
过片刻,她说道:“想起来!七岁时候想要弟弟金锁,他怎都不给,就趁他不注意偷偷拿出来,扔到池子里去。”
宁姝:……这不是淘气啊弱智妹妹。
宁柔见荀歧州没反应,连忙继续想:“对!还有十岁那年……”
荀歧州平直刀眉挑,打断她说道:“你淘气不淘气和本王有何关系?”
宁柔脸怀疑人生:方才不是你让举例吗?举你又说和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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