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歧州眉头蹙起:“谁和你是家人?大胆,竟敢和本王攀亲!”
毕竟是战场上生死历练出来人,这声险些将宁培远吓得跪下去。
回过神来,宁培远深吸口气,默念:再坚持下,再坚持下,日后秦王叫爸爸。
他强撑着找人送秦王去宁姝小院,待到秦王走,这才往椅子上摊,揉起脑门。
宁赵氏在旁也吓得冷汗涔涔,回过神来问道:“老爷,这是怎回事儿?”
宁培远恭敬回道:“大年初。”
荀歧州问道:“既然知道是大年初,为何不与家人共用晚饭?”
他这话问颇有漏洞,宁柔突然智商上线,瞬间抓住这丝漏洞,柔声细语地说道:“秦王殿下,容民女说句公道话。此事并非父亲母亲之过,而是姐姐不愿与们起。”
荀歧州上下打量她片刻,说道:“你不是脚断吗?”
“……”宁柔硬是撑起丝笑容,说道:“多谢秦王殿下关心,柔儿没事儿,只是方才扭下,让殿下看笑话。”见荀歧州语气有些缓和,宁柔便继续说道:“正因是大年初,母亲是怕伤家和气,这才让姐姐在自己小院用饭。”
宁培远根本没想到荀歧州会在自家吃年初晚饭,自然也没做什准备,待到快用饭时候,他眼巴巴看着荀歧州坐稳如泰山,丝毫没有要走模样。
直到下人们拾掇好桌子来请吃饭,荀歧州也站起来跟着过去,动作相当自然娴熟。
宁府人口少,过年便是聚在桌吃饭,也省得男女分桌。荀歧州略略点——少个座儿,当即便有些不高兴。
“宁府这是连顿饭都不愿给本王准备?”他低沉着声音问道。
宁培远连忙说道:“岂敢岂敢,秦王殿下愿在寒舍用饭,那是赏下官天大颜面。”
宁老夫人毕竟见识多些,倒没像自己媳妇儿样失色,老神在在说道:“秦王殿下这是在给姝儿出气呢。你们日后需得对姝儿好些,再过不久,姝儿不准便是秦王妃。之前与晋国公府婚约变数也是这孩子命好,否极泰来呢。”
宁柔听这话,咬紧下唇,晋国公府虽好,但和秦王比起来算什?怎得宁姝就这般命好?先是生母留个旁人都眼红婚约,没之后还能再火速攀上秦王
话里话外,就是宁姝不懂事儿。
“哈哈”,荀歧州冷笑两声:“既然如此,那本王也不想在此处用饭,便去陪她吧。”
宁培远乍听惊,去个未出阁姑娘院子里用饭,这传出去多不合规矩。
但是!秦王这显然就是看上宁姝,方才那话是心疼她独自过年呢!
宁培远端起十分和气,笑着说:“岂能这般,下官这就让人将姝儿请来,家人起吃个大年饭。”
荀歧州略略扫屋内站着人,心里然:“宁姝呢?”
加上他屋里共六个人,桌上六个席位,少哪个不言自明。
宁培远平日里少管这些琐事,以为宁赵氏都已料理好,谁知竟然还能出这样岔子,他看眼宁赵氏,颇为不悦。
宁赵氏见,连忙在旁解释:“秦王殿下,姝儿话少喜静,向来在自己院内用饭,们为此还在她院内特地辟个小厨房呢。”
荀歧州刀眉挑,沉声问道:“今日是什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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