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翊猛地睁开眼睛,他站起身,急忙向外走去“戴庸,快,她要出事。”
“谁?”戴庸糊里糊涂,皇上不是都睡下吗?
“宁姝。”荀翊声音冰冷,似是半点温度都无。
原来这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晋国公府—镇远大将军府—西北吴濛—参知政事,看似无甚关联各有阵营四处,便被宁府巧妙勾在起。
宁培远往日太过无用,若不是因为宁姝,这些要被隐瞒到何时才会被发现?
宁姝气鼓鼓含颗糖,钻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头埋住。
院门,有名男子与宁培远并肩站着,他问“养这大女儿,便这舍得?”
多,朕根基不稳暂且管不那多,便先掩起来。如今他们这是在寻机会,想与朕拼个你死活。”
“妈”,荀歧州没忍住,在御前骂句脏话,“他们算个屁!老子这几日便回去,什马前卒,先把他腿给打折!看他怎探路!”
“不急。”荀翊推开门,外面阳光猛烈,霎时照进来,万物显形。“等过十五吧。”他淡淡说道。
——
今日非但只有太后心情不好,连宁姝心情也不好。
“成大事者不惜小费。”宁培远冷声说道“吴濛将自己嫡子都送来京城替他死,牺牲个女儿又能如何?更何况,她日后还要谢谢帮她促成段美事呢。”
“实则换成个普通女子也成。”那名男子笑道“只要将秦王拖在京城中再过三十日,西北事儿便稳住,倒是要看现今那位圣上如何接招。”
“自然不行。普通女子难以管教束缚,日后亲王说不准仍有用。”宁培远说道。
中年男子点点头“只可惜自己没有女儿。你且放心,日后太子重登大宝,定会记你功。”
…………
她原本在自己院子里开开心心,宁培远却突然将她叫过去,问些和秦王如何话。宁姝便将秦王收自己做义妹事儿说,谁知宁培远突然脸色大变,将她里外骂顿。
甚至还说出“义妹如何比上夫妻?怎能将秦王绑住?养你这般大,连个男人都抓不住,岂不是要害死”这般莫名其妙话,枉他平日自诩清高。
宁姝被气还几句嘴,转身回自己院里。
到夜深,她越想越气,就怎也想不到自己为什就穿越到这个家里,专门给自己添堵吗?
瓷器们问她,宁姝便将宁培远话原原本本说遍。荀翊听到这话,似是突然明白些什——为何宁培远这般没用,参知政事仍要在除夕深夜到访。为何宁培远翌日能在那般热闹京城找到荀歧州,请他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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