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培远此人本事
“按着来便是。”
“是。”戴庸本以为宁姝能跳个两级,没想到同柳非羽般,也是先从选侍开始。
这般最好,不至于在宫中树敌。想到上次有人试图谋杀“皇嗣”之事,戴庸仍是有些后怕。
荀翊沉吟片刻,又说:“拟道懿旨,太后娘娘请秦王明日进宫。去吧。”
“是。”戴庸领命,再也没有多问。
“还没。咱家这不是怕走漏风声,宫外对皇上不利,这才将宁姝送到紫宸殿。她脸上伤也不敢传太医,只得叫你小心前来。”戴庸说道。
介贵妃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露出些许坚毅,“皇上向来沉稳,自有打算,宁姝接到宫中定然也是谋略部分,需得好好照料。”
戴庸:“照料还不是你后宫事儿?”
介贵妃:“权等皇上回来,暂看如何安置。”
荀翊回到宫里时候已是半夜,他进紫宸殿便看见宁姝已经趴在桌案上睡着。半侧着身子,软绵绵。脸颊上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介贵妃处理完伤口,往后退稍许,看向宁姝:“大家都是女人,碰碰你怎?之前见你时候也没见你这多事儿。”
“贵妃娘娘”,宁姝欲言又止,伸出食指小心指指她衣襟。
介贵妃顺着低头看眼,只见都快要从领口跳出来似,幸好上面系口子挡严严实实。
她低骂句,转身向外走去:“戴庸,跟本宫出来。”
戴庸连忙跟上,两人躲在紫宸殿角。
荀翊将事情又在心里捋顺遍。
今夜之事,宁培远只是个纽带,若是成,便是将晋国公府和秦王连在处。
他日若是彼方起势,不说晋国公府亦或者秦王日后会不会被撺掇,单就因婚事和逆臣有瓜葛,他们便难免为求自保而畏手畏脚,更难说宁培远到时会不会反咬口弄混这趟水。
两权相争,从来没有中立说,非彼即己。
对方不是莽夫,显然是在下盘大棋,与己博弈。
戴庸连忙要将宁姝叫起来,荀翊摇摇头,轻声说道:“让她睡吧,今夜也是吓坏。”
他将木纹面具递给戴庸,想想又换身衣裳,这才又走去外殿处理剩余事儿。
“钟妃那儿安静些,给她拨个侧殿安置。”荀翊思考片刻说道,既然将她接进宫里,总是要给她份名声。
后宫两妃,陈妃那处侧殿已被柳非羽占半,毕竟孔雀蓝釉罐仍在宁姝那处,荀翊不想放她去与她们挤。而钟妃身子直不好,往日甚少出自己主殿,更何况钟妃家中是荀翊难能信得过。
“那位分……”戴庸应下,又问道。
介贵妃毫无芥蒂,就当着戴庸面理理衣领,说道:“出来太急,没塞好。”
戴庸看她这般,绷不住笑:“幸好当日抽签是赢,不然今日就是。”
“就你这长相,旁人见还以为皇上眼睛瞎呢”,介贵妃白戴庸眼:“这是怎回事儿?怎得突然就将宁姝召进宫里?”
戴庸摇摇头:“哪儿知道啊,皇上正睡着,突然就起来说宁姑娘有麻烦。自己带影卫去宁府,又让去接,还拨批去寻秦王。”
介贵妃沉吟片刻:“想来是和如今西北有关,皇上尚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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