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翊说道:“他们想将你留在京中三十日,待到西北事儿结,再让你回去。兴许是想不到什法子,这才使这下作手段。”
荀歧州没有家人,□□早被荀翊给杀光,但
确实,处理仙人跳正确方法。
“这不是普通算计。”荀翊说道。
荀歧州当时确实也醉些许,之后醒酒便也反应过来。倘若真是仙人跳,只为勒索他,何必大费周章又是镇远军老兵,又是娘亲酿酒?但他怎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何。
“是,后来微臣也想到。兴许是秦王妃名头太好听,又或者是微臣英俊魁梧,让他们产生不切实际幻想。”荀歧州说道。
荀翊炸眨眼,有些无奈说道:“确实是秦王妃名头太好听。你可知道被你塞到衙门女子是谁?”
娘重活过来酿。本来就爱酒,闻到这个味儿更加不能自己,就想着去看看。”
荀翊听眉头不由得蹙紧,秦王多久没有回过京城?对方知道他好酒便也罢,竟连过世多年之人酿酒味道都能仿出,筹备已然不是年半载。
荀歧州继续说着:“那不是处酒庄,而就是个普通人家,微臣也没放在心里。微臣本想着只买几坛酒便走,谁知进去才知道那家男人以前是镇远军,后来胳膊少截,这才回京城,酿酒也是同当时将军学。听那描述大概是二舅父。他见喜欢这酒,又连着抬几坛不同年,这就与他就着聊起来。
但又不是傻子,世上哪儿有这巧事儿啊。娘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打仗太顺时候也要仔细斟酌是否中对方圈套。
对方这个套儿下太没意思。要是换话,肯定先和他拉扯番,装作不太情愿模样,然后假装被不报姓名秦王所慑服,诚心诚意献酒。隔两天来次,这才能使对方完全放松警惕。”
荀歧州:“是谁?”
荀翊:“门下侍郎千金。”
荀歧州:“啊?还是个有名有姓啊?那怎说?没碰她啊!是吓得脚把她踹出去,但是……那不是形势所迫吗?大不赔个看大夫银子呗。皇上,您得为做主啊,微臣清清白白。”
“无事。”荀翊安抚他道,“正因为是有名有姓千金,若是和你有什,岂不是要在京中成婚?”
“是啊。”
荀翊点点头:“确实如同用兵,兵者,秦王有数。”
荀翊毫不怀疑,若不是因为荀歧州在京城呆时间短,对方又着急,定然也会按照荀歧州说法来做,而不是这般贸贸然落破绽。
荀歧州被夸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道:“所以微臣老早就落个心眼,趁着去出恭时候给府里传信儿,也只喝六分醉就装睡过去,看看他们想干什。结果!”
荀歧州表情言难尽:“结果没想到啊,他们竟然要给落仙人跳!想要借机勒索本王!到夜深,他们试试微臣确实睡着,去抬个女进来往微臣身上搁,还要给脱衣裳,吓死。当场就跳起来和他们打架!”
荀歧州说后半段确实和暗卫讲般——秦王见到女躺在身旁,跳起来就把院子里人都揍通,还把人都捆起来,连带着女子同送到衙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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