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方走没多久,荀翊与荀歧州便到太后这处。
今日荀歧州进宫,说起自己已准备明日启程返回漠北,但因此次事情特殊,他决定乔装暗
太后和气可亲,又有些孩子气似,宁姝也是当真喜欢她。仔细想想就算在外面嫁人,兴许婆婆就没这好说话,瞬间便觉得进宫也不错,唯有点不好,不能出去逛街找瓷器。
“哀家听闻,昨夜里皇上在姝姝那处?”太后问道。
宁姝规矩回话“是,皇上与臣妾起用晚膳,只是吃不多,后来呆会儿便走。”
太后“走?”
宁姝点头,“走。”
宁姝先去太后慈棹宫,之前虽来过,但这次是由后宫过去,便又是另番心境。
太后仍是副和气慈祥模样,见到宁姝忙招招手“快来,哀家好久未见姝姝。原本昨日便想见,但谁知道皇上这不懂事儿,占姝姝整日。”
在旁袁嬷嬷打趣道“娘娘,这哪儿是皇上不懂事儿啊?若是宁选侍进宫,皇上看都不看眼,娘娘又要不高兴。”
袁嬷嬷跟在太后身边多年,早已经习惯和太后相处方式,这话递出去既是让太后心里愈发舒坦,又是抬举宁姝。
宁姝低头说道“倒也没占天。”
醉,见过豪迈,也见过老将折休。他就直立在处,伴着生活,随着入葬,而他原型却是应当跟着主人起驰骋在草原上。
他只是想家。
哪怕并不是原本真正家,也并不妨碍他向往。
那是场美好梦。
“谢谢。”大黑坚定说句。
太后深吸口气——儿子啊!皇上啊!你这是在干嘛!人都被你接到宫里来,你倒是努力下啊!
太后面上不显,只是拉着宁姝说东说西,又提起之前吾诺牌坏,宁姝便主动提出再做副。
“明明是太后眼看着要输就耍赖,介贵妃不让,两个人为张牌争起来,结果把牌撕坏。”太后案上瓷瓶旁若无人把真相说出来。
宁姝听这说话声音似乎与之前花瓶有所不同,便偷偷瞧眼——惊!太后娘娘这里是什瓷器宝库?竟然是前不久汝奉提过粉彩百花不落地花觚。
因宁姝还要去介贵妃那儿问安,太后便没强留她,只又叮嘱几句。
她是实话实说,平日里就听说皇上政务繁忙,又是个勤勉,昨夜坐在旁也是看书,好似都没说过几句话。
可落在太后眼里,这就是女孩子害羞。
嗯,没错,想想自己生儿子长又好看又有能耐,哪个女孩子会不动心?
太后想着,越看宁姝越顺眼,皇上果然是自己儿子,连喜欢姑娘类型都如出辙。
“这些日子未见,姝姝倒是瘦许多。”太后打量片刻说道,“若是缺什,想吃什,尽管说便是。”
倘若不是宁姝,他可能永远都无法达成自己这个梦。
“别客气呀,还不知道能不能办成呢。”宁姝笑道。
她想着,若是能将大黑托付给秦王,说不准就能让他得偿所愿。只是如今自己身份有点尴尬,不知怎得才能将大黑托付过去。
——
翌日早,宁姝便早早起来拾掇打扮,昨日太后怜她是夜深入宫,免新人入宫问安,就连介贵妃也没让她去,今日定然是该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