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夫人吓得激灵,连忙说道:“那……那现今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介葛指着门外,“你速速进宫去与贵妃道歉,不管你怎求她,只得让她心里舒服才行!”
当日
“是。”介葛退下,走到翼房时候抹把汗,见戴庸在旁,不由得问道:“贵妃那儿可是出什事儿?皇上以往都不问。”
戴庸清下嗓子:“介大人,这是皇上和贵妃之间事儿,奴才哪里知道。但有句话,皇上既然提到夫人,想来应是有些缘故。皇上向来对臣子宽厚,念着大人家中独子,可皇上想着咱们,咱们总也得将皇上揣在心里吧。”
“那是自然。”介葛应道。
待介葛回到府邸,将介夫人叫出来问,这才知道这是介夫人去宫里找贵妃说道儿子差事,登时气牙痒痒。
“你你你!你这岂不是害?!”介葛怒道:“贵妃是何人?你也敢去找她说道这些东西?!”
自当有真龙气魄。
“还有事。”荀翊突然开口说道:“贵妃那儿,爱卿许久未见吧。”
“寿宴上远远见过次,但拙荆倒是时常进宫来,以免旁人猜测。皇上交托事情微臣万不敢忘。”介葛不知皇上为何有此问,连忙回道。
荀翊微微点下头:“夫人倒是有心,贵妃这般身份进介府,她也能毫无芥蒂。”
介葛闻言“噗通”声跪下去,声音有些微颤:“皇上,微臣从未将那事儿与他人说过。外面都当贵妃是微臣亲生,拙荆那处只托说是外室生。微臣只将这事情藏在心里,半点也不敢与旁人道。”
介夫人眼睛翻,骂道:“还不是你不中用,旁人都往上爬,偏只有你坐在这太常寺卿位置上这些年,动也不动。四品,在这京城里四品*员可是抓把!她既入宫当贵妃,自然应当为介家出力,旁也没求,只为儿子寻个差事又如何?她在外面时候难道没吃你俸禄?如今家里还要养着她那妹妹容袖,都是白养不成?”
介夫人番抢白,介葛头阵阵发晕,却又不敢将贵妃和容袖真实身份说出来,重重地喘半天气,指着介夫人说道:“旁不管,这事儿如今皇上已经知道。你道贵妃是盛宠,确实,贵妃将你做事情说事情全都说于皇上,你且看你那儿子之后还能有什好出路!”
介夫人闻言也跟着怕,她是想威胁威胁介贵妃,不过就是想给儿子寻个差事。她也打定主意,如今宁选侍入宫正得皇上喜欢,在这争宠节骨眼上,贵妃是万万不能将这些事儿说于皇上招厌。
可谁知她还真说?说也罢,皇上还真管?
目光短浅且又毒坏之人,胆子向来也是最小,欺负眼前好欺负,对着厉害之人便没气势。
荀翊扶着介葛站起,“朕若是不信爱卿,当日也不会将他交托于你。朕记得容袖还在介府,也不知她过得如何,想必贵妃应当挂念紧。”
介葛连忙说道:“微臣自然也不敢怠慢,回去就请容袖来见贵妃。”
荀翊微微点头,“爱卿辛苦。朕记得爱卿有个独子,如今年纪也不小,可想过要进书阁?”
这便是皇上有意给安排闲差,介葛受宠若惊,连忙叩谢。
荀翊:“那春猎事,朕便全权交托给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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