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不知为何,总觉得皇上哪处有些不对,好像是在生气。嗯,钢铁直男被这种猥琐男惦记般都是会生气,更何况是皇上。
布庄里人顷刻间便被清干二净,大门关,荀翊说道:“娘子方才看中哪匹布?让戴庸送到马车上,造衣局手艺不差。”
宁姝:……怪不得你方才这笃定自己买起,原来根本就没打算给钱!在下佩服。
全部带走!”
他明白戴庸突然前来想必是因为之前那对夫妻事儿,但那事儿无人声张,自己可以权当不知情。可如今这出何尝不是在演给自己看?想来皇上已经知道,若自己想要保得官位便还是应当表现大公无私些。
他目光扫到店内,看见荀翊就那般站在里面,登刻便要跪下去。
戴庸眼尖,把将他搀住,在旁说道:“大人,小心台阶。”
京衙提督看向戴庸,戴庸只轻轻地摇摇头,轻声说道:“皇上和宁美人出宫看灯,切莫扫皇上兴。”
京衙提督吞下口水,为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将功赎罪,做事便愈发麻利起来。
周仰直到被抓走,还在那处尖叫:“轻些!本公子手也是你们随便碰得?!”
待到人都被抓光,宁姝这才转头看向荀翊,小心问道:“相公,方才他……你不生气吧。”
荀翊微微笑下,“不气。总比出言辱娘子好。”
他越回忆便想越多,宁姝之前是想去问秦王那木纹面具男子身份。她要问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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