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出营帐,陈衿把将苏渊推出去,骂道:“你疯吗?!当着皇上面说这种话?你是嫌自己不够死还是嫌晋国公府近些年太过顺当?倘若你现在想不好,给你指条明路,你现在就滚回京城去。当然,皇上是不会准你回去,要你就自己刺自己刀,告病窝在自己帐子里!”
苏渊神情木讷,过半晌这才看向陈衿:“她以往不是这样。”
陈衿气翻个白眼,跺脚道:“你方才没看出来吗?!皇上是特地让宁美人这般说!皇上如何会不知道秦王和宁美人关系,就是说给你听,让你快滚!皇上已经生气!”
苏渊吞下口水,叹口气:“是,你说得对,不应当如此,反倒拖累晋国公府。”
陈衿见他稍稍冷静,这又说道:“你还得想想宁柔,之前你负个不成,如今还要再负个吗?你与说那宁柔种种,当日便告诉你,这宁柔是有心思望你身上蹭,你偏不信。如今弄成这样,难道不是你意孤行?若不是宁美人后期有这些奇遇,她被退婚日子要有多难你可曾想过?现今好不容易得皇上宠爱,你已与她毫无关系,就算是补偿人家,你就当前面都是你在做梦,也切莫再表现出来这般害她。之前她还有退路,如今她在宫里,还有何退路?”
思?往深想岂不是挑拨皇上和秦王之间关系?
荀翊听,转头看向宁姝:“哦?”
宁姝心里大呼不好,当日她将秦王当成脑子有问题贵人,如今她把皇上当成客户,那表情自然而然就有些像,就是职业微笑啊!
但自己现在身份不同,谁敢给皇上戴绿帽子?哪怕自己压根就没和他圆房。
去你大爷苏渊!换婚约还这多事儿,是老天扔下来故意给自己使绊子吗?
苏渊听这堆话眉头蹙起:“怎得听你这般说,是对不住她?若不是她当日不分青红皂白发脾气不理人,也不会置她于不顾。”
陈衿冷笑声:“得吧,就那宁柔手段,和你这幅自以为情圣模样,无论当初是什情况,你最后都会换婚。”
苏渊拂袖怒道:“若她开始便真诚待,怎会又那样对她?自小就是知道她是要娶进家门。”
陈衿听他这话猛地激灵,连忙去捂他嘴:“求求你苏大爷,求您就将前面事儿忘吧。咱们都
秘葵躲在宁姝袖子里,见状连忙说道:“姝姝!快点撒娇!皇上现在是觉得你可能给他戴绿帽子,他不会对秦王如何,但肯定就要给你脸色看。咱们就算是输在宫斗上,也绝对不能败给苏渊这个垃圾!你现在就撒娇,表明态度自己就对皇上个这样!”
宁姝听,暗暗吸口气,挂上职业笑容,用自认为娇嗔声音说道:“哪里事儿?皇上,秦王不是臣妾义兄吗,皇上不是知道吗?”说完,还拉着荀翊手臂轻轻晃晃。
罢,活命要紧,妖妃这个名号自己先担下,反正自古以来没有个两把刷子也当不妖妃。
荀翊“嗯”声,转眸看向苏渊,“苏卿可听清?”
苏渊还要再说些什,陈衿把抓住他衣袖,说道:“时日不早,皇上同宁美人早些歇息,微臣这就告退。”说罢,生拉硬拽将苏渊给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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