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昭仪平日里眼神就吓人,此刻便轻而易举地把桐枝吓跳,连忙说道:“秋秋昭仪认错人,奴婢从未……”
她话未说完,秋昭仪就摸摸她手:“确实不是宁婕妤,不好意思啊,你是哪儿小宫女?”
宁姝见状有些哭笑不得走过来:“秋昭仪,在这儿,你方才拉是宫女。”
“咳咳咳”,秘葵在宁姝袖子里清清嗓子,说道:“皇上朝你这边看过来,准备迎敌。记得,微笑,皇上加油皇上超棒皇上今天定能第。”
这是昨晚秘葵耳提面命灌输,不管之后怎样,现在让皇上开心就行。哪怕就只是配合他演出,也要倾尽自己演技。
荀翊将这些事情由头到尾思量数遍,不放过其中任何细枝末节,最后几乎可以肯定是:吴濛、宁培远、周携齐这几个人不过是为这场戏拉开帷幕小丑,无足轻重不值提,如同这春猎行刺手段般使得滥。
他们若是能成事,便成,若是成不,总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而对于荀翊,既然他们来,那就干脆直接连着底儿起拔干净,省第二次第三次起出来在作妖。倘若能顺腾摸瓜找到幕后主使,也省事。
对方既然想要破绽,自己就给对方破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吴濛没想到皇上竟然这狠,说杀就杀,还将头颅给自己送回来。
个愣神间,荀歧州就直接将他头颅砍下来,与他那嫡子头撞在处,显得既滑稽又苍凉。
吴濛连死,都没想到秦王竟然是这般回来。
他是多年老臣,心里带着股傲气,瞧不上新帝,觉得之前和荀翊对垒败下阵来那些不过是愚笨,换做自己定然有所不同。
他却忘,当年新帝也是在血里趟出来,硬是将颗尚有跳动心浸冰冷。
宁姝转头看向荀翊,将耳边发丝向后微微
——
翌日天色尚早,宁姝便被叫起来。春猎时穿服饰也与往常有稍许不同,多几分干练清逸,少些繁复娇柔。
但因为宁姝身份毕竟如此,不必参加游猎,是属于在旁看着加加油助助威那种,若要非给她个名头,那大概就是皇上专属拉拉队吧。
介贵妃抱恙不来,便只有秋昭仪和宁姝起。
秋昭仪眼神不好,听到宁婕妤来之后回头把拉住桐枝手,压低声音问道:“之前同你说那事儿,你怎想?”
荀歧州将切按下,对外仍是派吴濛仍活着模样,粥铺照样那少供着,只是出现几个商人给灾民送粮。
那督察官觉得有些不对,想要来找吴濛时候,那几个商人便被衙门抓——反正粮食也派出去,他们如今在吴濛府上被荀歧州供着好吃好喝,就等大事各回各家。
荀歧州如今是演不下去,他烦躁这些弯弯绕,恨不得直接提着刀子去把这些和吴濛伙人挨个砍,但荀翊却说,“等着,再忍段时日,看看这段时间究竟有哪些人哪些官往吴濛身边靠”。
这才将荀歧州按下,继续躲在吴濛宅子里,边埋怨这些人不会看日子非要在这时候闹事儿,不然自己岂不是能好好跟着去游猎番?
而京城这头那伙人,想来是要在春猎时期行事,和吴濛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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