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翊背上不是他表面那般风平浪静,而是布满长短不同伤痕,在他白玉般背脊上显得那突兀,那不合衬。
而其中最吓人,则是处烧伤痕迹,大片狰狞伤口沿着背脊上爬,直延伸到脖颈。
宁姝也不知怎,眼泪哗啦就流下来。
“朕不是说,不是什重伤。”荀翊原本没想让她看什,只是被缠没办法,又看她紧张,这才只好这样。
“嗯。”宁姝抹把眼泪:“皇上还是找太医看看,说不准是内伤呢。”
宁姝这时候也发现,皇上其实很少穿正常领子衣服,总是有些高,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掩饰脖颈上伤痕。
她将荀翊骑服上衣褪下去。
皇上肩膀确实很宽,那晚她在按摩时候就感觉到。而且和秦王殿下那种魁梧却又不同,而是像翠竹般,精壮挺拔。
里面内衬好像繁琐些,宁姝对男式衣服制式也不解,只好凑得更近些,又怕碰到他伤口,小心不能再小心。
时间好像就这样静静流逝而去,她中间还抬头看眼荀翊,微微笑着:“皇上没事儿,会儿就好。”
宁姝:?!好难啊,再也不想带薪旅游。
“皇上,咱们还是找太医吧,臣妾、臣妾害怕。”
是真害怕,点儿不掺假,宁姝说话时候声音都打颤。
荀翊看她样子,知道确实将她吓到,连忙又要安抚她,“放心,朕……”奈何宁姝又把他嘴堵上,就是不让他说完。
宁姝深吸口气,痛下决心,转身由水壶里倒些水,扯旁干净衣裳说道:“皇上,臣妾给你收拾下吧。”
伤口,以免……”
她可怜巴巴看着荀翊,嘴唇扁起来,眼眶有些微红:想到这好看人说不准就要得狂犬病,颜狗觉得不可以。而且转念想,外面那多人都能作证,皇上是为给自己猎豹皮才受伤,虽然自己根本没要吧,但到时候真出什事儿还不是要让自己背锅。
皇上生死残疾,这锅自己背得起吗?
显然背不起!
已经不存在什好中坏结局,旦皇上出事儿,自己只有最坏和更坏结局。
“怎哭?”荀翊将她拉到正面,低头看她。“吓哭
荀翊点点头。
宁姝解开皇上衣服,看到他背上时候愣住。
伤口不深,就道浅浅伤痕,也没怎出血。
不是他血就好。
可宁姝却不敢松口气,只因为她看见更加骇人东西。
她看着荀翊身上血骇人,也不知道里面伤口究竟如何。
荀翊无奈,往后坐坐,点下头:“好。”
说罢,便动也不动。
宁姝见他这样,也知道皇上嘛,脱衣服哪里用得着自己动手?连忙往前脱下秀鞋上软榻,往前凑凑,帮他去解盘扣。
颗,两颗,皇上脖颈便露出来。
荀翊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以为她只是关心自己才这般,不由得微微笑道:“别怕,不是什重伤,没……”
“心里狂喊:不要随便立flag啊!要不你先把和秋昭仪事儿批再说!
荀翊牵过她手,往自己怀里拉拉。
宁姝愣,有些不太明白皇上这是什意思。
荀翊看她神情,说道:“就是这儿有时候会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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