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仰又能开布庄?!”乔昼惊讶问道。
“不是。”荀翊持笔在纸上写几笔,说道:“是宫里生意,也不会让你白画,到时候自然有人和你商讨分成事儿。”
乔昼打心里惊到,没想到皇上非但深谋远虑,还会挣银子呢!那布庄年入项多少,如今要是卖好都是皇上,而且还没人敢惹,也省得贴补银子去给三衙里打点。
乔昼走时候偷偷问戴庸,“咱们皇上怎这厉害?当时就能知道在周仰那处。”
戴庸实话实说:“主要是周仰和他爹,好像和你没什关系。”
说实话,乔昼不敢出去,虽然现在和内侍们住在处,还得被看着,但他也知道这其实是为保护自己。他又不是傻,能不知道自己做什假东西吗?如今被正主皇上抓住,能活命那是因为自己还有用,但倘若出宫去,说不准就被谁给杀灭口呢。
在宫里,又没让自己当内侍,还好吃好喝,太医给看病,有什不好?不比在周仰那小密室里藏着挨饿挨揍强?
说到底,他唯后悔就是自己入这行。而且自己有点过于天赋异禀,这才引火上身。
唉,那怎办呢?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乔昼还挺为自己骄傲。
来便知道那先皇密旨由何而来。
荀翊并不害怕旁人拿着密旨来说他抢占皇位,更不怕在外面流落皇室血脉。对他而言,能调查清楚这事儿最好,只因对荀歧州是个交代。
当日先皇后那孩子是荀歧州母亲亲自动手,这是镇远大将军府所做唯件暗事儿,兴许不够光彩,但既然做,便也只有成功说,镇国大将军府于光于影都不能有丝丝被玷污。
未过多时,乔昼便跟着戴庸来,他睡得还在迷糊,神情有些迷离。
他已经不似刚被救出来时那般消瘦,脚踝处伤也得到妥善医治,只不过周仰当时是打定主意不会让他从那暗室里出来,仍是留下病根,走起路来有些跛。
你就是个不巧被发现附属产品,赠品,只是没想到这个赠品这良心。
乔昼摇头:“那不能,那密室那隐蔽,布庄后院里那多房子,怎就直接进这间?还发现密室?皇上就是没和你说,但是咱们皇上心里都清楚。”
戴庸眼睁睁看着
但这就是干活,也得找个福利待遇好,反正去哪儿都危险,宫里挺好。
戴总管就是这说,戴总管说话可真是发人深省引人深思,有道理,不愧能坐上这个位置!
荀翊也不急,只说:“过不几日怕是你又要重操旧业。”
乔昼结结巴巴:“又、又要做什东西?”
荀翊:“那布庄不过几日便要重新开张,还要靠你画些东西。”
乔昼生还算好,眉目之间是江南烟雨疏离,但身上气氛却是有些痞气。
见荀翊,他连忙下拜:“皇上。”
荀翊抬手,说道:“此次伪做字迹辛劳你,算是立大功,可有什想要?”
让荀翊这次反将军事半功倍便是乔昼,因有他帮着伪做字迹和落款,这才能轻易骗过周携齐等人,让他们掉以轻心。因怕路上出什状况,荀翊这才由游猎地方带他道回来。
乔昼思忖片刻,低头回道:“皇上,草民目前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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