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介凉说道:“但皇上还有那多事儿要做,你伴在皇上身旁,可也是见他每日忙碌,那可是皇上熬心血熬出来,咱们再拿这些小事儿去叨扰,也不合适。”兴许是觉得这般说下去话题有些过于沉重,介凉语气转,问道:“对,这次回京,怎感觉周围人都好像瞒着点什?宫里气氛也变。好像是在说什……不行和行?”
戴庸闻言愣,突然笑憨厚:“没什没什,兴许是你当贵妃当太久,敏感。”
介凉:“真?”
这些年相处下来,介凉怎会
介贵妃脸懵逼:“没啊,真觉得挺好玩。”
介凉将自己这些日子情况大致说遍,戴庸脸色越来越不好,低骂道:“在京城这辛苦,跟着皇上骑马赶回来大腿皮都蹭破,走路还不能露馅儿。你竟然玩这开心?!可是连你管束宫女都起管,你竟然自己在外面玩?!”
“再来盏。”介贵妃把茶盏递给戴庸,笑说道:“那能怪谁呢?这不都是命吗?当日你要是抽签抽到贵妃,现在你不就吃香喝辣还能玩吗?”
提这个,戴庸气简直要磨后槽牙。
之前说自己幸好没抽到,不然旁人说皇上眼瞎,现在说自己怎就没抽到呢,这就是命。
介贵妃回到京中,连自己寝宫都没回,直接去皇上那儿复命。
罄书殿内皇上正在和右相赵敬商讨事宜,介贵妃便只好在外面等着。
戴庸给她递盏茶,“掐着时辰给你晾好,这路辛苦。春猎人多,队伍不好带吧。”
介贵妃左右看看,见没人在,端着茶直接口干,“没啊,挺好玩。”
能不好玩吗?春猎人都老实,每天除看热闹就是烤肉吃,除打牌就是看着宁姝吃糖,除怼人就是研究新游戏玩法。宁姝花招还特别多,硬是把场有政治目出游变成小学生春游,带着群年轻亲贵们直接回到无忧无虑小时候,都不想回来。
戴庸深吸口气,尽量心平气和说道:“好坏都让你说。”
介凉:“那是啊,谁让是贵妃呢。”说罢,她将自己手里茶盏往前推推,“倒茶啊。”
戴庸真又去给他倒茶,过片刻才说:“要是皇上真能和宁婕妤相知相守,日后婕妤娘娘诞下皇子,江山稳固,你这贵妃便能不做。也恢复原本身份,到时候你若是想去做什,便……”
介凉手撑头,凤目微扫:“到时再说吧,如今且还不好说呢。容袖还在介家,怎也得给她将之后事情安排好。日后她嫁,在这个位置便不会有人敢欺负她。”
戴庸叹口气,“容袖那处,既然留下她,皇上定然不会让她辛劳。”
回去干啥呢?
勾心斗角尔虞诈疯狂往上爬?
不呢。这样挺好,有吃有喝放松自,啥也不用想,不去读书母亲都不拿家法抽啦!
戴庸这几日自己实在是累坏,脚下不停,手上不停,连嘴巴都不能停,肉眼可见憔悴下去,脸色直接从个细皮嫩肉矮胖内侍头头变成外面打铁工匠——黑!
因此,他自然也认为介凉也辛苦,说道:“知道你性子就是这样,逞强。累就累呗,有什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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