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只好偷偷用力揉下眼睛,弄出眼睛红模样再放下帕子,委屈看着皇上。
荀翊见她这样愈发心软,将她搂到怀里,说道:“宁培远这般定然免不死,但因着你缘故,其他人倒是死
荀翊说道:“朕直等着你回来,便是想与你说声,谋逆之罪定然牵连九族。”
宁姝闻言摸下自己脖子,心里暗骂:去你大爷宁培远,给你当这久女儿你搭理都不搭理,势利眼不行。当日就险些被你害死,如今好不容易离开宁府,你又来这套?平日里没见你有这大能耐啊,还敢谋逆?!
荀翊拉过她轻抚脖子那只手,握在掌心:“但有些人还是可以通融。”
宁姝眨眨眼,转头试图挤下眼泪,谁知道因为听到宁培远倒大霉之后有点开心,哭不出来!
她拎出帕子捂住脸,声音有些颤抖:“皇上,臣妾实在是无颜见皇上。”
荀翊知道宁姝在宁府境况,是以直接称呼宁培远其名,而不是说“你父亲”。
戴庸在不远处听,心都吊起来,就要看皇上接下去怎说,宁婕妤接下去是什反应。
谁知道,宁婕妤说道:“真是他?”
好像有点不敢相信。
荀翊:“确实是他。”
个月呢吗?
说起这个,戴庸倒是想到另外件大事儿——宁培远!
按照当日情况来看,宁培远也是那些逆臣贼子当中员,可皇上就简简单单将他悬起来,没像对付周携齐那般手段。
戴庸揣摩着,皇上估计心里也有疙瘩,倘若处置宁培远,难保宁婕妤心里是什想法。那就算平日里再怎不对付,也是亲生父亲,到时候伤心落泪,和自己疏远怎办?
而且旦婕妤成罪臣之女,之后升迁之路便不会那般容易。
先求饶装弱扮可怜保命再说。
荀翊见她这样,顿时有些慌乱,声音温柔好些,说道:“姝姝放心,朕是怕你担忧,这才将他事儿直悬在那处。朕也知道他对你向来不好,怎会连带你?”
宁姝藏在帕子后面眼睛转下——不会连累?
她还在想着,就听见皇上说:“好,不哭。”
宁姝:下次要准备块擦洋葱手帕!等下,这个世界还没有洋葱!连活路都断!
宁姝:“哇!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个胆子呢!”
宁姝转念想,这青叔不是早就说吗?那夜要不是皇上来及时,自己说不准命都没。
哼!这想就觉得好生气!
荀翊嘴角勾起:“胆子倒是不大,想法却有些多。”
“他就是这样。”宁姝对皇上评价非常赞同。
戴庸这处想着,倒是皇上开口,说道:“不瞒姝姝,朕前些日子提前回来是因为京中有人谋逆,想要趁朕不在宫中下手。”
宁姝路回来倒是听到不少关于周携齐事情,她也以为是因为周仰才牵扯出这些事儿,如今听皇上这说,难不成是这周携齐谋逆?
她眨眨眼,不知皇上这说是什意思?
但她还是抓住其中重点,继续自己拍马屁之旅:“皇上洪福齐天,这些人定然都上不得台面!”
荀翊停下脚步,伸手给她理下衣襟山沾着桃花花瓣,继续说道:“这其中,有宁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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