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几次?这都几次?!不知道以为这个苏渊和有什深仇大恨,次次都要置于死地!
宁姝回道:“你刚才说只有句话要问,这是第二句。”
“你怕!你不敢回答
宁柔沉思片刻,她目光也看见饴糖铺子里那抹男子袍角。
宁柔想着,宁姝毕竟是宫里婕妤,想要出宫趟定然有内侍有侍卫陪同保护,想必就是此人。如今自己是被宁姝将军,但她也别想落好,只要这内侍将自己今日所说之话回去与皇上秉明,宁姝便再也无翻身机会!
有几个男人愿意被带绿帽子呢?更何况是皇上。
宁柔苦笑道:“反正今日说什旁人都是不信。但只有句话要问你,倘若你对渊郎没有半分情意,为何要在们两个拉扯时候出来?你还不是怕渊郎当真与行那种事?你心里,还有他!”
苏渊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抬眸看向宁姝。
直认为你是年幼不懂事儿,宁姝回头,由高至低端详宁柔,声音不轻不重,说出来话却宛如刀子般割在宁柔身上,“如今看来你并非是不懂事儿,而是不明事理!你自小就被宁赵氏带在身旁亲自管教,难道教都是些用在男女之情上手段吗?”
苏渊心随着宁姝所说每句话往下沉。
当初自己是为何觉得宁柔比宁姝好?是因为她乖巧柔顺知言解语讨自己喜欢。可如今看来,那不过是场可笑骗局,场由母亲教导女儿行骗谋划!
“姐姐是比懂得多,可那又如何?想找个自己喜欢郎君难道也是柔儿错吗?”宁柔仍在努力为自己辩解,“喜欢渊郎,爱他,为自己未来而努力也是错吗?姐姐说年幼无知,可你若是知道这多,为何从来不与柔儿说,只是在旁看柔儿笑话?”
宁姝轻轻摇摇头:“第,没有看你笑话;第二,说你年幼你还真顺杆子往上爬?你就比小岁!你凭什觉得就该比你懂得多?”
宁姝冷冰冰:“你想太多。并不是故意挑这个时候出来,而是怕你们两个当真当众龌龊行事,可不想污自己耳朵。”
“没有,没想,不是。”苏渊立刻在旁反驳。
他什都没干,怎就落个当众龌龊行事帽子?
宁柔继续大声说道:“方才渊郎说他心里仍然有你,可你明明听到,走出来说话却像是刀子样割在他心头,他心在滴血啊!你怎可以如此薄情寡义?”
宁姝:本来就没感情,曾经有那点点感激也从他射瓷器那刻开始,加上他后面骚操作弄没。
宁柔愤懑道:“那为何你知道这些?”
宁姝微微叹口气:“人傻就要多读书。本宫这身沛然正气也不是朝夕事情,是在宫中跟在皇上身旁久,浸染出来学到。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懂吗?”
宁柔突然笑起来:“姐姐如今进宫当婕妤,可当真是口个皇上,渊郎你听见吗?她早已经将你忘。”
宁姝即刻纠正道:“是从来就没放在心里过。本宫心心念念,每日挂怀人只有个,那就是皇上!”
苏渊听这话险些就要站不住,他木然看向宁姝,谁知宁姝竟然连个眼神也懒得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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