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嫔?”宁柔吃惊抬起头,不可思议看着宁姝。
后宫是什地方?难道真像宁姝所讲是靠身正气论品阶不成?
显然不是。
无论去哪儿,后宅还是后宫,但凡不是皇后之位,那都是看女人本事地方。就宁姝这幅样子,连个苏渊都能给放走,如何套住皇上心?
宁柔有些不可置信,更多是不甘愿。
“不。”宁姝摇头,“宁培远该出事儿还是会出事儿,宁府该没还是会没有。更何况……”
宁姝侧头大声说道:“很早就喜欢皇上!只有皇上这样英明神武勤政爱民才是臣子们表率,也是心目中真男人!你们刚才也听到,本宫是个身正气人。”
荀翊在门后听到她喊这些不由得笑起来。
他当然知道她这是故意喊给自己听,真真假假不提,但听就是舒心。
苏渊方要在说些什,就听见边上“噗通”声有人跪在地上。
!”宁柔跪有点累,方要挣扎着站起来,宁姝便在旁冷声说道:“谁让你起来?跪着。”
宁柔愣,猛然想到对方是婕妤啊,只好咬着嘴唇又跪回去。因为宁姝突然出现,自己原本切计划都被打破。她就是个丧门星!但偏偏碍着权势地位,自己没办法如何。
她从小就什都不想输给宁姝,家人宠爱她要抢,东西也要抢,婚约要抢,秦王要抢,如今便更不能随便输给她。
这世间她谁都可以输,但绝对不能输给宁姝。
宁柔愈发这想,越是难受,齿间用力咬在嘴唇上,竟硬生生将嘴唇咬出血。
倘若自己当初没有和苏渊纠缠上,而是在寿宴时候入太后娘娘眼,顺理成章取代宁姝进入宫内,现在自己说不准就是个
掌柜此时此刻才回过神来,冲着宁姝跪下:“草民叩见婕妤娘娘。”
宁姝侧头看他,语气轻快:“别客气,起来吧。本宫现在已经不是婕妤娘娘啦。”
苏渊闻言眉头蹙起:“不是婕妤娘娘?莫非你也受到宁府牵连?可这与你又有何关系呢?当日你在春猎队伍中,旁人都能做正,怎能不分青红皂白……”
宁姝对苏渊反应点都不惊奇,这些人就是非得给你往不好方面去想,谁知道自己简直是营销把好手,洪福齐天,大客户满意着呢。
她笑眯眯说道:“现在是宁嫔啦。”
“姝儿。”苏渊看不下去,他虽然震惊于宁柔竟然做出这些事,但毕竟还是动过感情,此刻做不到心如磐石,便忍不住去劝宁姝:“何苦至此呢,柔儿怎说也是你亲妹妹。她、她嘴唇都咬破。”
“世子逾矩。”宁姝瞥苏渊眼,冷声说道:“世子应当叫声娘娘。更何况此刻当真羞辱她人不是,而是你。”
“?”苏渊不解。
“不是吗?逼她到你家当奴为婢人是你,让她哭着在小巷子里宽衣人也是你,自以为多情方才发现自己眼瞎目盲人也是你。”宁姝说道:“更何况,不要这婚约,也是你们晋国公府啊。”
苏渊听到最后句,已经完全忘记宁姝之前说什,只是喃喃道:“当初,若不是受人挑拨用那些瓷器当靶子,是不是们两个不会像今日这般?那样,晋国公府也不会换婚约,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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