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怎回事儿?刚才在别人面前还脸自己宠疼样子,还说让罚他呢。怎进车厢就开始秋后算账?真是男人嘴骗人鬼,当时还阵恍惚,幸好把持得住没有信你邪。
宁姝说道:“是臣妾用词不当。”
“哦。”荀翊本正经:“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你怎记得就这牢呢?
宁姝开口问道:“皇上究竟是什时候生日?”
而是喜欢她,想起走下去,不再隔着冰冷瓷器,而是以人身份和她拉着手,走到彼此时间终点。
“方才宁柔和苏渊所说……”荀翊想要安慰她,却被宁姝打断。
宁姝“哈哈”笑两声,脑袋往荀翊肩头靠,乖巧说道:“宁柔太坏,她竟然为进晋国公府胡言乱语。苏渊这个人也真是狠心,现在宁府没,他为不让宁柔进他们家门也是张口就来。”
宁姝:他们什都没说!刚才皇上听到都是假!
荀翊愣,这才明白过来她误会,以为自己是要为那顶并不存在绿帽子问罪于她。
到马车上,荀翊也直未松开拉着宁姝手。
车厢空间很大,两人却偏挨在起坐。
过片刻,荀翊突然抬手揉下宁姝头,轻声说道:“是朕来晚。”
宁姝以为他说是方才宁柔事情,连忙说道:“没有没有,那个时候出场刚刚好,浑然天成,不然不是显得咱们仗势欺人吗?”
荀翊看宁姝嘴上说着这些话,但眼角却有些微红,想她兴许是强撑着。
荀翊:“农历十月生辰,怎?”
宁姝:不出所料就是个天蝎座,这记仇!
她虽然心里这想,嘴上却甜蜜蜜说道:“臣妾只是问问,好提早做准备。”
“姝姝可是想好,这才先来问。”荀翊说道。
宁姝:“
他垂眸看眼靠在自己肩上宁姝:只有这个时候才知道装乖讨巧。不过也好,她只和自己装乖讨巧,于之前在宁府,于苏渊秦王那处并不行此举。
“不过臣妾已经替皇上教育过他们。”宁姝认真说道:“整日就知道想着儿女私情,如何才能做好臣子本分?这两人凑在处,晋国公府岂不是要乌烟瘴气?”
“嗯。”荀翊憋着笑说道:“姝姝身沛然正气。”
“咳咳咳。”再提这个词,宁姝有些尴尬,那当时不是在和宁柔飙演技吗?自己毕竟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参加过高考上过马列毛祖国花朵,开出来花都是红色。“都是皇上言传身教好。”
“朕言传身教过姝姝?”荀翊逗她。
她直都是如此。
开始荀翊以为宁姝会同瓷器们抱怨,谁知道她竟也是不舍得。这些无理抱怨只会让周围气氛愈加沉重,她从来都是个人撑着,只会在夜深时候对着孔雀蓝釉罐抹抹眼泪,然后又背过身去偷偷哭。
那时候算是两个人忍耐,彼此都为各自困境挣扎。互相看着,就算不说话似乎也是彼此支撑。
后来宁姝渐渐喘过气儿来,荀翊也挣脱外戚束缚。他忙得不可开交,只有夜里在她身旁才得丝安宁;她脸上有笑容,以自己方式小小抵抗着那些伤害。
荀翊此刻只觉得自己当真愚笨至此,到近处才发觉那份沉淀感情不单单只是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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