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子当中有病气看就是个读书人;还有明明眉眼疏离却要撒娇,如今还拉着宁姝胳膊不放手呢;还有温文尔雅;还有个听上去是伙计?
前秒钟还以为宁姝与和侍卫不清不楚宁老太太已经懵,宁姝这显然不是只有这个侍卫相好啊,这还有大堆呢!更可怕是他们竟然还能凑在处?
宁老太太不自觉吞下口水。
宁姝拨拉开人群,冲着宁老太太问道:“放心,皇上知道。”
她以为宁老夫人所说那件皇上知道就会掉脑袋事儿是出来游市集,这便如此回道。
宁老太太连忙四周看看,快速说道:“姝儿,祖母也是为你好,虽说如今皇上对你宠爱有加,但……”她眼睛瞟眼宁姝和荀翊交握手,果不其然,宁姝有点想要由他掌心里抽出来意思,想来是怕被人看见。
于是,宁老太太声音愈发低:“如今你做这事儿若是让皇上知道,可是要掉脑袋!”
如今宁府虽然没,但自己好歹活下来,且宁家还有个宁辙留后,但倘若宁姝给皇上戴绿帽子被发现,那自己基本上就别想活。
宁姝没理解宁老太太意思,眉头皱:“什事儿?”
她话音方落,柳非羽寻寻觅觅找过来,往宁姝身旁凑,拉起宁姝手臂摇摇:“姝姝,明日说好要来这儿,咱们不是要起赏花喝酒吗?”
娘娘还生着病,就将她叫到自己院子里。”
宁老太太:“那还不是你催紧?说什晋国公府换婚约事儿,未免夜长梦多!”
原本宁姝都已经做好“如何干掉且摆脱恶心亲戚”准备,可谁知这两个人却你言语爆起料来。
原来蠢是祖传。
她眨眨眼,下刻荀翊已经绕到她身前。
宁老太太瞠目结舌——自己好像知道宫中密辛,还能活下去吗?
钟妃这时候急急忙忙跟上来,她跑急难免喘厉害,但经过这段时间锻炼体质显然好些。“姝姝,找到本好好看话本,明日咱们再在起读书可好?”
不知何时赶来良嫔连忙说道:“不若还是起玩牌?”
刘昭仪袭干净利落男袍,说道:“姝姝明日还要与同查验货物。”
陈妃带着自己小心机安抚众人:“还是在处玩吧,人多有意思些,只有两个人话也寂寞。”
宁老太太就看着几个男子纷纷走来,将自己和宁姝中间挡个人墙似。
这些事情荀翊之前知道些许,但并不多,毕竟每日他穿到孔雀蓝釉罐里时间有限,又都是夜里。如今听着宁赵氏与宁老太太话,只觉得心都揪起来。
这些人,就是在这样日日当中算计宁姝。
他拉着宁姝手,食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像是安抚宁姝般。
宁老太太自然早就看见宁姝身后站着男子,她不知道这便是皇上,只是看这男子跟在宁姝后面,两人之间也不亲昵,便想他应当是个随身侍卫之类。
可如今这两人竟然手都拉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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