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庸摇头:“不配。”
介贵妃说道:“那你说皇上想问女人有几个?”
戴庸恍然大悟,瞪大眼睛:“所以皇上问是宁嫔娘娘。”
“对!”介贵妃拍手:“然后你和皇上说,宁姝是把皇上当儿子看,你说皇上能高兴吗?”
“不是……”戴庸“嘶”声,皱着眉想半天:“那皇上和宁嫔娘娘,现在到底是个什状况?要是没啥话,宁嫔娘娘夜不能升这快吧,这眼看着再蹦跶两下就没你事儿。”
“可不就是。”戴庸向前张望眼,说道:“皇上非问,个女人要是总在危险时候挡在自己身前,那是什意思?”
“那不是就是吗?”介贵妃听,说道:“旦遇上危险,就第个蹦皇上面前。”
戴庸默默看向介贵妃:“你入戏有点深啊。天知地知你知知皇上知,不能把你归到女人列。”
介贵妃:“那你是怎答?”
戴庸回道:“就实话实说啊,说这女就把他当儿子啊,皇上就不乐意。”
戴庸感觉自己惹皇上不高兴,也不敢多做停留,连忙告退去干活。
他也糊里糊涂,感觉自己没说错啊,也不知道皇上究竟是个什意思。
唉,帝王心海底针啊。
介贵妃手里拿根冰棍,看见戴庸往边来,冲他招招手,两人闪身躲到阴影里,介贵妃将冰棍递给戴庸:“看你可怜巴巴,连根冰棍都吃不上,送你。”
“你出门还带银子?”戴庸有些惊讶接过冰棍。他看眼上面包着软纸,捋把自己脑袋:“还是橘子冰呢。”
“这有什状况?”介贵妃摊手:“咱们皇上不是那种耽于美色主儿
“也是。”介贵妃赞同道:“毕竟是皇上只有太后娘娘个娘,谁敢这想那就是嫌脑袋太多。然后呢?”
戴庸又说:“看皇上脸色不好,慌乱中就说句这人可能把皇上当衣食父母,不能让皇上出意外。虽然到现在也不知道皇上口中这个‘你’是不是就是指皇上自己。”
“这也没错。”介贵妃点头应道:“这天下谁不把皇上当成衣食父母?天下都是皇上,咱们命也是皇上,遇到危险时候自然也应当保护皇上。”
戴庸把剩下橘子冰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对啊!怎没想到这个呢?那皇上遇到危险,是个人在边上都会扑到皇上面前保护着啊。可是……皇上这问究竟是个什意思?”
介贵妃不在外人面前时便显得有些顽劣,她用舌头将腮侧顶出个小包,说道:“你是不是最近脑袋不好使?咱们配让皇上专门问句吗?”
介贵妃往墙上靠,双手环胸:“你别告诉现在你已经不喜欢吃。”
戴庸撕去软纸往嘴里塞口:“还是小时候味儿,点没变。”
介贵妃嗤笑声,“怎可能是个味儿?这是宁姝做,你没看见里面还有真橘子肉吗?”
“差不多。”戴庸又咬口:“小时候味儿早忘光,那时候也不是想吃橘子冰,就是想折腾,结果把自己折腾进宫。”
“这都是自己选,就像,自己选这条路。”介贵妃抬头看天,过半晌说道:“怎?方才看见你闷闷不乐模样,又想不明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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