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枝连忙说道:“们娘娘没有那些想法。”
老嬷嬷“嗯”着点头:“是没有这种想法,但是在后宫,你不往上走,到时候自然会有人踩到你头上。到时候连自己都保全不。今日姐妹,明日对手,更不要提日后还有那多要进宫女子,哪能个个都安安稳稳不动些歪主意呢?”
他们又凑在处看眼宁姝背影,纷纷叹气。
老嬷嬷这又说道:“其实咱们也不用帮着宁嫔娘娘想些什主意,这些都是自己想通。宁嫔娘娘心思好,定然不是那种钻牛角尖儿人。先让娘娘开心乐呵乐呵就成。”
“对!”有个宫女说道:“今个儿早上去内务府取花器时候看见个仿古玉釉瓶,看着是古玉,实际是个瓷。今日管事也是会来事儿,想着咱们娘娘喜欢瓷器,这瓶子长又别致,就让拿来给娘娘。”
烁望宫宫人们都觉得不对,他们宁嫔娘娘从外面逛圈,回来之后就直趴在百宝阁旁小桌上,面前放着太后娘娘方才让人送来百花不落地花觚,自言自语自问自答。
宫人们自然也知道荣俱荣损俱损道理,宁嫔娘娘受宠,之后他们也能跟着沾光飞黄腾达,宁嫔娘娘受冷落,他们在宫里地位也会跟着往下掉。
几个亲近推推搡搡最后挤到桐枝面前,名宫女面露担忧,问道:“桐枝姐姐,娘娘这……可是出去趟知道?”
方才是桐枝跟着宁姝出去,她思忖片刻回道:“似是不知道。娘娘确实去贵妃娘娘那处,但宫女只说贵妃娘娘昨夜累着,并未说是什缘故。除此之外,咱们娘娘似是也没听到旁人说些乱七八糟东西。”
有个内侍叹口气:“该知道总是会知道,瞒得时瞒不世。但后宫里娘娘这些个,也是迟早。”
“那还等什?快去取来给娘娘送进去。”旁边宫人连忙说道。
“哎!”那宫女连忙应下,快步去拿仿古玉釉瓶。
宫人这处担忧,孰知宁姝这在这处听“爹骂儿子”戏码。
百花不落地花觚:“这,觉得长挺好看啊。热闹,主要是得热闹,不热闹怎能表现出大清国富民强威震四海呢?”
朗唫(胭脂红釉碗)接近咬牙切齿地说道:“不提大清也罢,但凡
“那不样。话虽是这说,但规矩是规矩,常情是常情,你若让人打心眼里接受可就难。”名见惯风雨老嬷嬷给他们解释道:“宁嫔娘娘进宫皇上就百般宠爱,这段时日皇上都未去旁地方,和宁嫔娘娘你侬侬。如今突然来这出,咱们娘娘下子受不住也是正常,还是得循序渐进疏导开通。”
名宫女似懂非懂点点头:“所以现在咱们还得让娘娘接受这个事实。”
桐枝转头看向殿内,宁姝此刻走到多宝阁前,将那胭脂红釉碗拿下来,放在桌上,人又趴在桌上,背朝着这处。
众宫人同随她看去,其中这便有人说道:“这胭脂红釉碗可是皇上在娘娘生辰时候送,那时还在外面春猎呢。娘娘必然是看见这胭脂红釉碗,想起当时温存皇上。”
“唉。”老嬷嬷又说:“宫里动感情伤人伤身伤心,最好是那种什都不动,心如磐石,才能攀上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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