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笑笑,吵嘴归吵嘴,百花不落地花觚倒也是个可爱瓷。
她正想着,宫女就将从内务府领来仿古玉釉瓶取来,送到她面前,规矩将这仿古玉釉瓶来历说遍。
“阿古?”朗唫突然开口。
“哟,这不是朗唫嘛!”仿古玉釉瓶兴致勃勃回道:“天哪!这里有这多老朋友?和你们说,之前在个地方,就像地府样,吓死瓷!”
“怎说?”多宝阁上诸多瓷器起兴致,他们活这久,有些连陪葬都去过,倒从未觉得哪个地方能想地府般。
你们嘟嘟囔囔都要裂开!幵!”
“……”朗唫已经无话可说,第次见到这不要脸皮。
汝奉这时在旁突然开口:“算,是们对他要求太高,文化水平般般,艺术鉴赏怎能指望呢?”
百花不落地花觚:“怎文化水平低?”
汝奉:“不是说你,是说爱写打油诗那个。《咏城墙》是乾隆皇帝写吧。”
阿古说道:“就是那个介贵妃那儿啊。你们是不知道,里面全都是不会说话青铜器和玉器,屋子里安安静静,太可怕。”
多宝阁上瓷器们听见“介贵妃”三个字,不由自主地看向宁姝,生怕她又想到什不好地方去,影响心情。
阿古并不知情,只是自顾自地说道:“这不是仿古玉做吗?但其实就是个瓷,他们不知道,把送到介贵妃那儿呆几个月呢。昨天半夜皇上和介贵妃比武时候不小心撞下,吓死以为自己就要碎,结果碎倒是没碎,却被发现不是个真玉器,宫人就把送回内务府。”
“比……比武?”宁姝在其中突然找到句不太对劲儿内容。
百花不落地花觚被戳中死穴,陷入沉默。旁不说,这首《咏城墙》他实在是无法反驳,太打油!
——远看城墙齿锯锯,近看城墙锯锯齿。若把城墙倒过来,上边不锯下面锯。
他深吸口气,试图转移话题:“哎呀,今日看见这多瓷器在这里,热闹,富丽堂皇,心情大好,不和你们般见识。”
宁姝敲敲他沿儿,柔声说道:“对待长辈要有礼貌哦。们这里还有年纪不大小瓷器,百花不落地花觚这好看,又是皇上用瓷器,要给他们当个好榜样。”
“有小瓷?”百花不落地花觚立刻清清嗓子,端着声音说道:“方才就是许久未见博物馆瓷,有点激动,不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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