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翊本正经装起“陌生瞎子小孔雀”,说道:“是。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周围都有何物。最后看到颜色只有炉火里赤红色火,除此之外再无见过其他东西。”
“连光都感觉不到吗?那岂不是直都在黑暗里?”宁姝不疑有他,松开衣领,摸摸小孔雀罐口:“可怜小孔雀。没关系,小孔雀之前帮过救过,还是会如往常,尤其是不会让小白知道你隐疾。”
荀
宁姝戳下他罐身,说道:“小孔雀你是个瓷器,性格单纯些,孰知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到时候要是没,谁来管咱们这大家子瓷呢?听说皇上不喜欢瓷器,到时候万想到不好,把大伙儿都摔。不行!就算是为你们也要珍惜这条命!小孔雀断然不能被人随便摔!”
荀翊苦笑:朕并不会自己摔自己。
他说道:“皇上对姝姝向来好,想必是在表达对姝姝喜欢?”
宁姝回道:“说不定堵口费呢?而且皇上虽然对好,但也从未亲口和说过喜欢呀。而且说这事儿时候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讲究气氛环境和感情,不能随便。”
荀翊:天时地利人和气氛环境感情,记下!
自然也有介贵妃份!毕竟独宠人,却直无皇嗣所出,贵妃娘娘压力也会很大。如此来,群臣针对就又有个。”
荀翊:不是,那是你自己要带着介贵妃和秋昭仪,你说你们三个人商量好,朕从来没开口让你带介凉。而且昨晚去介凉那里,有部分也是为给你缓解朝臣言论压力,如今怎反?
宁姝叹口气:“之前就觉得介贵妃看着好看,这好看果然是男孩子。不过介贵妃也实在是辛苦,为皇上忍辱负重,这份深情让人自愧弗如。”
荀翊:???戴庸呢?!快给她塞颗糖,朕受不!
但显然,戴庸并不能出现塞宁姝糖,于是荀翊只好“自给自足”,稍稍沉下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但是,从未听过皇上有这般癖好,兴许是你想多。”
“嗯?”宁姝突然反应过来什,问道:“小孔雀你为什之前直都不说话?你能看见你能听见为什不说话?就连朗唫这般寡言少语,也是时常说话。等下,刚才听你声音好像很沉,是个大叔?那你岂不是每天晚上……”她哗啦下把自己亵衣捂好。
荀翊连忙回道:“是瞎子。烧出来时候不小心碎部分生魂,非但看不到,且生魂还十分虚弱,时常陷入沉睡,并非故意不与你说话。”
“瞎……瞎子?”宁姝伸手在他面前晃晃,“真看不见啊?”
“是。”荀翊答道。
宁姝仍是有些不敢相信,问道:“真?”
宁姝听反倒笑起来:“小孔雀你直都是跟着,们都不知道皇上到底喜欢男人女人,你更不可能知道呀。再说,这种事儿怎可能让外人知道。”
荀翊:朕真知道!
他犹豫片刻,说道:“此时不若你亲自去问他。”
宁姝:“傻啊?跑过去问‘皇上你是不是喜欢男?’还能好好活下去吗?”她说着,在自己脖颈前比个“咔嚓”动作:“会被灭口!”
荀翊说道:“皇上并非那种滥杀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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