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斗在旁冷笑声:“还能怎样?原本两人就是好着进来,方才那宫女说话之后,皇上不信,那定然是继续好下去,这也要给你描述不成?”
“你怎知道他们方才是好着进来?”小白诧异问道。
渣斗瞥他眼:“就说你们在这儿这长时间都干什?那当然是本斗撮合好。”
小白听这话之后更是不解:“你什时候也这好心?按照你性情,你不是应当掺和皇上和姝姝互看不顺眼吗?”
“鼠目寸光。”渣斗回道。
宁姝干咽下,气若游丝地说道:“臣妾容易上头,怕吓到皇上。”
“容易上头?”荀翊笑着问道:“何为容易上头?”
凑更近!还在笑,这根本把持不住!
宁姝咬牙狠心,亲过去,反正也不是第次!
好看东西人人喜欢,人人想要亲近,自己只是个俗人!
着话:“唉,你说咱们倒不倒霉,非碰上这种事儿,这下好,这条命也就活到现在。”
瓷碗也跟着嘟囔:“再看看外面天吧,再看看小花小草,日后就再也见不着。”
他们听着还算豁达,但宁姝不由得拉下荀翊袖子,小声说道:“瓷……盘子和碗就这扔会不会浪费?外面都说皇上倡俭呢。”
荀翊微微笑道:“好,和他们说把瓷盘瓷碗什都收好,日后爱惜着用。朕倡俭,瓷器烧制不易,日后便更要小心。”
“多谢皇上。”宁姝抿着唇,还是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从鬼门关前面掉头回来。
小白自然不知道,渣斗目是借着宁姝闹腾皇上,祸害后宫和朝堂,自然不会让宁姝和皇上两看生厌。
只是渣斗千算万算,却没算到皇上夜夜就在这些瓷器里面呆着,更没算到皇上到现在连个嫔妃都没宠幸过——毕竟白天都在认真处理政务,夜里要来宁姝身旁报道,哪里有时间再去宠幸嫔妃?
方才晚膳都撤下去,御膳房赶忙又做新呈上来,就在荀翊和宁姝面前以银针试毒,确认无万,这才退去。
宁姝捧着自己碗,喝倒是没喝两口,就直偷偷摸摸看
她原本只想浅尝辄止,却没料到荀翊手臂展就将她兜进怀里,手按在她脑后,轻浅吻变绵长,沾染情欲。
“皇上为什这般信?”宁姝抽空低声问句。
“会儿说。”荀翊并没有给她答案,而是迫不及待将吻延续下去。
宫人早已经没踪影,偌大烁望宫便只有两人相拥在处。
“外面到底怎样?”小白在隔间多宝阁上火急火燎问道:“这外面就没个能通风报信瓷吗?!”
荀翊见她脸色有些微微苍白,说道:“为何要谢朕?爱惜物件提廉倡俭本是好事,姝姝做对。姝姝这般为朕着想为这江山着想,朕理应嘉奖你才是。”
宁姝:啊?不是,刚才还有宫女在下面疯狂磕头说下毒害你呢,你怎就这不放在心上啊?你心下水道那粗吗?她磕头磕地上血都还在……啊,已经被宫人擦干净。
荀翊将宁姝往自己怀里拉拉,低头问道:“姝姝想要什嘉奖?”
宁姝身子僵,脱口而出:“皇上,皇上你离臣妾太近。”
荀翊眉毛扬:“所以?姝姝方才还说喜欢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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