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这就去。”戴庸应下,边想着皇上这可是连时半刻都不愿意耽搁,心里挂念紧呢。
他自然也不敢怠慢,连忙先往内务府跑,路上恰好遇见出来在后宫巡视介贵妃。旁边还有宫人,戴庸装个样子行礼,待那些宫人退下之后,介凉眼睛瞪得溜圆,压低激动声音问道:“怎样?”
戴庸:“成。”
“成?”介凉脸不敢置信:“就皇上那扔石头主意?”说着,他还伸手朝空中扔几下。
“注意形象。”戴庸连忙提醒道:“具体怎成不知道,但反正成!”
宫人早就在外面守着,就等着宁妃娘娘什时候醒来呢。眼看着时辰也差不多,连忙给她整理好,不然再过会儿说不准皇上都要回来。
此刻荀翊还在罄书殿,众奏折搁在案头,他沉着性子本本看过来。
看到半,他再也耐不住,抬头看向侧,说道:“戴庸。”
“皇上。”戴庸应道。
“昨晚那宫女可招?”荀翊问道。
之前究竟是谁说皇上不行?让自己轻敌!
这要是不行,那行得什样?难道是满清十大酷刑吗?
这还不是最气,最气是她本来还有堆问题想趁着那时候问,比如“皇上是什时候喜欢上呀”“皇上为什喜欢呀”“皇上能不能把孔雀蓝釉罐拿远点呀”之类,结果那时候才发现自己连说句话都是颤,更别提说全。
说不全!
带着奇怪声音还不如不说呢!
“宁姝没问事儿?”介凉摸下自己头上发髻:“那天都表现那醋!”
戴庸看向介凉,叹口气:“感觉吧,和你好像没啥关系,还差点把关系搞得更差。”
“那不能。”介凉说道:“有误会,解决之后感情就会更进步,你不能磨灭功劳。这心头就放下块大石头,这两日好让容袖进宫,给她偷偷指下宁姝,让她看看怎样,怎说也算是她皇嫂呢。”
“容袖不知道自己身份吧。”戴庸小心问道。
“
烁望宫当时人多,难保有些话传出去,若是到朝臣耳中,便又成弹劾上奏宁姝资本。
戴庸往前走步,小声说道:“皇上,那宫女招是招,但奴才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她非要牵扯出柳美人,但柳美人向来与宁妃娘娘交好,不似作伪啊。”
这是想要石四鸟?
宁妃、陈妃、柳美人以及柳家,个都别想逃。
“她既然有胆子当场状告,想来已经留有后手,你自然知道该怎办。”荀翊暂且搁下手中朱锋:“去看看宁妃如何,可醒?身子可有不适?不然去拿些凉糕,夏日恰好消暑。”
再过会儿她也把这些问题都给忘,脑子里片空白。结果皇上这时候还问句“如今姝姝可知道朕行不行?”
宁姝咬紧嘴唇,撑出丝清明,鬼使神差想着,要是这时候来句“不行”,是不是还能更刺激点?
罢罢,今天先到这儿吧,反正自己是不行。
“放、放过你。”宁姝也不知道自己怎想,冒出来这句,“今日念在你是初犯,暂且放、放过你。”
然后她就什都不知道,时贪图口快结果就是晚上睡觉都感觉自己还在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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