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奉解释道：“姝姝身边
瓷器都是大件儿，至少也是个罐子之流，这才能入
铺子。这里面最小是秘葵，但秘葵姐姐是从姝姝到这边就在；其次是朗唫，可朗唫颜色特殊，且是皇上送。此外除自家厨房，姝姝就再也没有收集到小瓷器。”
“对！”宁姝连连点头，“最早
来宫中参加太后娘娘寿宴之时，确实见过宫中碗碟各色各样都有，若是灵云藏身在此处便很难被发现。”
可说到这儿她又泄气：“那不仅仅是宫里，外面还有那
多官宦富贵人家，说不准灵云会落到哪儿去呢。”
“依这段时间观察。”秘葵在旁说
最为家喻户晓就是和自己乳母万贞儿谈
场相差十七岁旷世姐弟恋，且万贞儿此人在记载中简直就是先皇后写照，皇帝纵容她残害自己骨肉和其他嫔妃。
但朱见深此人当皇上还是没什问题，也能算上是明后期再兴之主，只可惜生不逢时回天无力罢。
而朱见深在位期间有件大事儿，便是设立“锐意欲知外事”西厂，特务统治在他手上达到顶峰。而汪直便是第任西厂厂公，和明成祖时期设立东厂形成竞争关系。
秘葵说到明成化年间斗彩灵云纹碗，又说到打探消息，这世间还有比东厂西厂更会刺探消息人吗？
是也并不难猜。
凭借宁姝此时此刻位分，去各宫各处走走倒并非难事，但想要让各宫里瓷器开口却不容易。
秘葵大致解过宁姝想法后也提出这个问题，“姝姝现今收集瓷器们大多原本就是博物馆，对你难免有亲近之情。而类似小八、小兔这些瓷器制成未久，秉性未定，天生纯善。若是想要通过瓷器破解此事，怕是没有那容易。”
这事儿仔细想下来也是，瓷器也有各种性格。
譬如朗唫、青叔是不爱说话；譬如小花与塞拉同这种，说起话来找不着个头绪；譬如大黑连个普通话都说不好；譬如小白和青瓷虎子开口，想要等他说到重点不知要等多久；更不要提还有渣斗这种恨天下不够乱好事分子。
“若是灵云在就好。”秘葵嘀咕句。
“姝姝放心，灵云虽然是汪直那儿出来瓷器，但却十分豁达，想来和汪直曾上过战场领过兵有关。但每每渣斗闹事儿，总是灵云出来戳穿渣斗。”秘葵说到此处，微微笑道：“这样也不怕渣斗。”
宁姝停顿片刻，不好意思地提醒秘葵道：“秘葵呀，问题是灵云不在这儿呢。”
秘葵听，顿时泄气：“是啊，灵云不在这里，想这好，瓷却不在。”
汝奉在旁听这些，开口道：“说不准灵云不好找原因是因为……她是个小碗？”
“这话怎说？”宁姝问道。
“灵云？”宁姝根据这些瓷器们互相起名方式猜测道：“莫非是那个斗彩灵云纹碗？”
“正是她！”秘葵说道：“姝姝不知道她原本主人是谁！”
宁姝听秘葵这说，心里已经有底儿，试探性地问道：“可是汪直？”
“姝姝怎知道？！”秘葵连连应道：“正是汪直。”
宁姝这猜测也并非空穴来风，博物馆斗彩灵云纹碗是明成化年间文物，明成化年间当家皇帝明宪宗朱见深也算是历史上赫赫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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