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盘则是颤颤巍巍:“她亲!她真亲!有鬼啊!”
荀翊逗弄宁姝,故意问道:“倘若姝姝当真能听见瓷器说话,那……”他指着太后送来那对五彩仕女婴戏纹瓶,“它们说什?可是说宁妃娘娘千万莫要辜负太后番心意啊?”
宁姝张张嘴,急道:“才没呢!它们说……”宁姝目光朝着五彩仕女婴戏纹瓶掠去。
那对瓷瓶双生儿般立在桌面上嘻嘻哈哈,声音清脆些问道:“倘若宁妃生龙嗣,皇上是不是就不会把咱们两个‘后去彩’?”
“那是自然,说不准还给咱们立个香案,每日找宫人伺候咱们呢。”另个说道。
瓷碗叹口气:“就是瞎蒙,听说这宁妃蹿升快,那没点手段怎能?这就是会哄皇上。”
瓷盘:“可是她和说分毫不差!”
瓷碗:“那你再说句试试看。”
瓷盘思忖片刻,说道:“听闻皇上最喜欢宁妃,有什烦心事儿都不如宁妃亲下来哄人。”
说罢,他还解释道:“毕竟是在用膳,唇上不干净,她要是能亲就有鬼!”
己稳心神,又暗中骂自己险些被那刁臣恶民污言秽语离间,和介凉走这条道开始就明白,眼前这人是他们要服侍辈子尽忠辈子。
只有皇上能为自己为介凉报仇。
生之恩、养之恩、救之恩,人不能忘本。
荀翊吃宁姝递来鱼肉,回过神来,打算给宁姝去些鱼刺,表现下。谁知道他伸筷子,发现鱼里面骨头刺早已经去干净,这才蓦然想起宫里向来都是将鱼刺剔掉,此刻倒无他用武之地。
宁姝见他筷子悬在空中,仍以为他是因今日之事心情不好,这便有心逗他开心,说道:“皇上,臣妾听见您筷子下面瓷盘在说什。”
“那还说什?”声音清脆那个冲着宁姝喊道:“不管你能不能听到!话撂在这儿!快生!皇上给点力啊!”
另个叹口气,说道:“身在宫中,怎好说话如此粗俗?”
“那你说!”
“咳咳。”声音尖锐清清嗓子,好似瓷器当真有嗓子似,装模作样说道:“皇上乃百姓效仿之源,理应带头繁衍。微瓷观今夜天象,正适合繁衍之事,
这瓷盘话音方落,就看见宁姝拿着帕子沾沾唇,转头凑到荀翊面前,冲他招招手:“皇上,有句悄悄话。”
“嗯?”荀翊侧过头去,宁姝快速在他脸颊上亲下,抿着嘴说道:“皇上再不用晚膳,晚上可就没力气。”
说罢,她脸上腾红片:为哄皇上,自己付出实在是太多!
荀翊微愣之后笑道:“那,朕觉得即便不用晚膳,朕也是有力气。”
“哟!”瓷碗啧啧道:“受不受不,本来今天装就是甜汤,如今又要被甜腻坏。”
“哦?”荀翊装作不知道她是真听见模样,问道:“它们说什?”
宁姝:“盛鱼这个瓷盘说今日是他第次看见皇上,很激动,但是却有些难过。”
荀翊问道:“为何?”
宁姝学着瓷盘委屈声调说道:“因为皇上好像不太喜欢他盛着这盘鱼。”
宁姝在说这些时候,那瓷盘惊得都说不出话,对着旁瓷碗颤颤巍巍说着:“她她她,她能听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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