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摔得啊!”荀歧州见状连忙解释:“之前打仗时候,他们冲波进营帐,虽然原本就是调虎离山之计,但还是难免让里面东西受些伤。立刻就找人黏。”
盒子里大黑似乎是累到,正睡得迷迷糊糊,发出微弱鼾声,偶尔还念叨两句梦话:“对!打!这就是你们本事吗?太不济!吃刀!哈哈哈!”
宁姝稍愣下,大黑这是出去趟还学好官话回来?
但无论如何,大黑梦话当中所表达出来,显然是满足之情。
她抬头对荀歧州说道:“兄长带着他辛苦。”
宁姝恍然大悟,但也明白皇上这是将大事儿告诉自己,虽没有来龙去脉,但显然他是极为信得过自己。
宁姝看着荀翊眼睛,郑重点下头,用手在嘴上比个封口动作。
荀翊笑笑,伸手揉下她头。
荀歧州在旁自然是看见,也只好装作自己没看见,但也放下心,至少皇上不给宁姝委屈,军国大事能让知道都是极为信任之人,可见两人关系亲近。
到殿内,荀歧州拎出来个包裹,上面灰扑扑,显然这路荀歧州回来走不是什平坦官道,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想着给宁姝带份礼。
荀翊扫眼荀歧州,眼中大有然之意。
荀翊低声道:“朕倒是无需这种东西,倒是秦王可需要御医帮着瞧瞧?说不准也能母后桩心愿。”
荀歧州闻言先是愣,随即脸腾地红,倒多亏在他肤色黑些,不怎显得出来,“这倒不必,,只是不想,不是不行!”
他说道最后时候显然有些激动,声音骤然大些,荀翊咳几声,将他那些话按在其中。
荀翊说道:“姝姝还在这儿,闹什?”
原本大黑要去漠北就是抱着回不来心去。他毕竟只是个易碎瓷器啊。
“这个不是带给你礼物,另外那个才是。”荀歧州摆手,解释道:“其实还挺喜欢这黑不溜秋瓷,看着就像个皮酒壶似。但是回京也无处妥善安放,倒不如先放在你这处。你爱惜瓷器,也能将这‘黑蛋子’兄弟照顾
对于荀歧州来说,宁姝虽然只是他时心血来潮认妹妹,但这妹妹懂事儿,又是皇上真心喜欢,他既然认,那定然会好好待她。
魏家人言九鼎,他骨子里便带着这样心意。
荀歧州豪爽将包裹递给宁姝,笑道:“打开看看,保准是你喜欢。”
宁姝拆开那包裹,只见里面是大小两个木盒,规规整整叠在处。
她先拆大那个,里面倒是个“熟人”,正是大黑,只不过头上鸡冠碎小半块,如今用蒜汁粘着,周围小心翼翼包起来。
荀歧州偷扫宁姝眼,懊恼说道:“咱们不提这个。”
说罢,他转身对宁姝说道:“妹子,兄长回来可是给你带礼,你来看看。”
宁姝好奇荀歧州给自己带什,连忙谢过,三人进罄书殿里面。
说来今日罄书殿也有些奇特,往日外面流水似朝臣,还有群伺候着内侍,今日殿内殿外倒是干干净净,门可罗雀模样。
荀翊见宁姝打量周围,便对她解释道:“旁人并不知道秦王入京,是以今日朕以病开脱,将他们都挡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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