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歧州嘿嘿笑,说道:“那不是这说,当臣子,总是要主动为皇上分忧解愁。”
三人用过午膳,宁姝知道荀歧
宁姝小心翼翼将这紫地珐琅彩开光花卉纹碗放回去,心中想到康熙大帝生,难免有些波涛翻涌。她抬头看向荀歧州,诚恳说道:“多谢兄长,这瓷器真是好看极。”
“是吧!”荀歧州说道:“虽然本王不怎懂瓷器,但你看这花纹样式,倒像是往铜胎上做般,更别说其如此精细,那牡丹花画栩栩如生,和咱们画儿都不太样,应该确实是外面流进来。想到海外兴许还有大国和咱们这儿样,百姓耕种从生,帝王统管天下,年年还要考科举,女子在家织布照顾孩童,是不是有种……很神奇感觉?”
宁姝点点头:“确实。”
宁姝在心里数数自己收集到瓷器,如今已经有十七个,如果自己没记错,那应当还有个青瓷莲花尊,还有个釉里红。至于瓷器们所说可能还有第二十个,她倒是没见过,也不知道究竟是什瓷器。
没过多时,戴庸亲自将午膳安置好,这段时间荀歧州便躲在侧殿里,和宁姝、荀翊说他在漠北神武模样。
不是军营里那团小子每天说话没有个正形,群血气方刚大老爷们能说什好听?”
荀翊冷声说道:“是怕姝姝你学太快,转头这宫里就都说起混话,到时母后听不妥。”
宁姝被两人话逗笑,那她在现代学会混话也太多,还没发挥呢。
她将那小木盒里软纸软缎拿去,就看见里面躺着个紫地珐琅彩开光花卉纹碗。
如今这碗也在睡着,人怕旅途劳顿,瓷器也怕,大黑和它两个都睡得极为安然。
“你可知道皇上为何这久都不给赐婚?”荀歧州问宁姝。
宁姝摇头,太后当日也是有心给荀歧州赐婚,实在是这人年纪不小,倘若直耽搁难保会被人指指点点。
想想,荀家如今和天家血脉近些就只有荀翊和荀歧州两人。兄长这把年纪都不愿意成亲,弟弟又被外面传不行,难保就要以讹传讹出些新乱七八糟东西。
“这就是互相理解。”荀歧州说道:“帮皇上在太后娘娘面前打掩护,他帮断赐婚。互相帮助。”
“朕不需要你在这处帮助。”荀翊在旁冷冷说道。
荀歧州笑道:“妹妹你喜欢瓷器,从你那儿得黑蛋子兄弟,自然也要送你个。卖这碗掌柜吹这东西是神乎其神,说是海外位盛世帝王曾经用过,你看碗反面,就写着御制呢。这皇上名头倒是从来没听过,想必确实是海外来洋货。”
宁姝按照荀歧州话翻那紫地珐琅彩开光花卉纹碗,就见下面写着“康熙御制”四个大字。
对于荀歧州等人来说自然是没听说过康熙大帝鼎鼎大名,说是盛世帝王点都不为过。
明清时期当中最有传奇色彩大地就是珐琅彩,五彩、斗彩、粉彩都是中国名字,可偏生珐琅彩是个舶来名,还有个本土民间俗称“古月轩”,流传更广。而且在珐琅彩前期两百余年,除皇上以外民间是无人用过见过,身份高贵可见斑。
而珐琅彩传奇色彩,自然和那位精通西学康熙大帝有纠缠不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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