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心思重些瓷,譬如青叔、朗唫、秘葵、灵云、渣斗这些,心里想却不是这个。
瓷器原本就不能感受到温度气味等,就算是做梦,没有经历过事情如何能做出梦来呢?大黑这番话里有些地方经不起详推,除非是他当真在梦里去他人身体。
渣斗好奇,率先问道:“那你每天晚上是在个人身上,还是不同人身上?”
大黑想想,回道:“这也没注意啊。在战场上都穿那好,怎知道今天高矮胖瘦年纪几何?”
“哦,对!”大黑突然说道:“姝姝现今和皇上如此好,倒是听闻个新鲜消息,秦王这次赶回来时候特地赶在戌时半前回来,听闻皇上每日戌时都会准时躺下,从十五年前他被甄妃抽顿开始便如此。以往皇上与他夜半还会相约出来,跟着魏家老将军学些武艺,之后便再也不肯在夜
汝奉:“汝奉也有姝姝就够啦!”
元青深吸口气,再也说不出句。
这处争端停,宁姝便问大黑:“那大黑怎得突然学会官话?”
大黑答道:“说来也是神奇,当日眼睁睁看着营帐被掀,群外族呼喝而入,似是要寻找什东西,不慎将摔在地上。你们看脑袋上那个鸡冠纹路吗?其实是磕掉,后来秦王又找人粘合起来。”
宁姝点头,开始小孔雀上也是有个豁口,但她就是找不到豁那小块在何处,不然蒜汁就可简单粘起来,日后再做处理也好。
汉人设,没想到啊。”小白啧啧两声。
“这也很正常。”汝奉小声说道:“男人话能相信吗?”
元青听到汝奉这句话,登刻跳出来说道:“这定然是秘葵给你灌输不好思想,君子言既出驷马难追,君子徙木为信,君子言能践行,君子诺千金。”
“这些都是男人用来忽悠女人话。”秘葵在旁说道。
元青强压着火气说道:“读书人,自然应当以书鉴行。”
“自打这个豁口有,官话就日日突飞猛进。”大黑笑道:“这不就变成现在这样。那阵子还做好几个梦,梦见在战场里醒过来。不过不是什好梦,因为醒来看看自己,是个已经死兵卒。结果天亮,就又回来。”
众瓷听他说十分玄乎,都秉住呼吸。
大黑又说:“不过这事儿说来也挺好,毕竟能以人感觉感受这个战场。冰冷月色、鲜血气味、金戈铁马感觉,这个是身为瓷器都体验不到。”
“怕就是你在做梦吧!”小白心大,嘻嘻哈哈笑道。
大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兴许吧。”
“对。”秘葵继续说着:“要是读书人人人都能这做,也不会有什陈世美、杜十娘、王宝钏类。书是书,人是人。当人把书当成经典,说不准还有良心。最怕突然发现自己往上够够不着,那就开始将书当成工具垫在脚下,那就说不准。书都能踩,更何况是书里面圣人圣训呢?”
元青被秘葵这套顶毫无还口之力,只能讪讪说道:“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是啊。”秘葵应和:“又没让你养,这里女子瓷器有让元青养吗?”
灵云:“呵呵。”
小兔:“什算养?有姝姝就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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