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怕宁姝多想似,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说道:“姝姝给朕揉揉额头。”
宁姝有些无奈,但更多是担忧,她老实站在荀翊身后替他揉捏额头,轻声说道:“乔昼他……是不是又被有心之人掳走,想对皇上不利?”
荀翊微微吐口气,说道:“兴许。近日宫中会有大事,姝姝暂且将瓷器们寻个安全位置收起来,以防万。”
宁姝:?!
荀翊话没说透,但宁姝却明白这话语中含义,也就是宫中可能生变?亦或者皇上担忧宫人生事?
介凉此刻也凑上来,等着宁姝给个说法。
宁姝指着侧窗上泥说道:“这泥还是湿,今日早晨方才下场雨,侧窗外有花圃。想来是花圃上泥沾到脚上。倘若是乔昼自己走,们都没看见他出门,那这屋子只有个侧窗。”
“而侧窗上有泥土印。”介凉捻起小块泥土捻在手里,说道:“他要是出去,怎会把这潮湿泥土弄到侧窗窗台上呢?”
宁姝点头:“所以是旁人进这个屋子时候沾上。”
刘柄在旁惊叹不已,顺势拍波马屁:“不愧是娘娘!”
!人得长良心!咱们这儿可不要没良心人进来!”
说完,刘柄回到宁姝身旁,小声说道:“这样总成吧,娘娘,咱们给他扣这个罪名,以后再也不让他来!”
宁姝笑着点点头,转念又说:“只是乔昼……”说着,她看向介凉。
介凉心领神会凑过来,宁姝小声说道:“乔昼不见还需让皇上知道。”
“万他只是醉酒,稍后便回来呢?”介凉问道。
“放心。”荀翊柔声说道:“不会出事。今夜朕暂且不能和姝姝同用晚膳,姝姝要好好吃饭,
宁姝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小意思,毕竟从小看柯南长大,可惜自己还没看到柯南结局就穿越。若是柯南完结时,家祭无忘告乃翁。而且自己这是从釉里红那处知道结局,这才来找破绽,就算没有这泥,自己也能瞎说通定性成乔昼是被人掳走。
介凉思忖片刻,说道:“咱们先回宫,此事需得皇上知道。”
两人火速上马车,介凉路当真非常用心护着那釉里红执壶。到宫内,介凉说自己现将这瓷送到烁望宫,让宁姝快些去罄书殿找皇上说明此事。
宁姝不敢停歇,连忙去罄书殿与荀翊说乔昼被掳事情,可荀翊表现似乎并不怎惊慌。
他眉间有种疲态,好似这几日确实是有些辛劳,可在宁姝面前却仍是打起精神,带着淡淡笑意说道:“朕知道。”
宁姝摇摇头,她从釉里红处听到却是乔昼被人掳走。乔昼此人说起来也十分重要,荀翊虽然未曾说他究竟为何重要,但乔昼毕竟被安排住在内侍处,倘若只是普通关系想必便虽他住在外面。
宁姝站起身,走到乔昼方才歇息小屋前,把推开。
刘柄慌着上去遮掩,自己先探头往里看看,见到乔昼确实不在屋内,这才请宁姝进去,边还挥挥手说道:“这屋子里酒味好重。”
宁姝走到那侧窗边上,探头看看,说道:“乔昼是被人掳走。”
“啊?!”刘柄吓跳,连忙探头去看,可看半晌也为觉得有什特别之处。“这……娘娘您是怎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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