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凉甚至想到,说不定就是因为今年藻灾,所以皇上让这些人帮他养百姓也说不准呢。
宁姝突然停住,她眉头微微蹙起,似是想要再确定什似。
过须臾,她对旁近卫说道:“良嫔出来,她好像是要去……牵禾门附近。”
按理来说,良嫔如今已经被禁足,只等着个日子去往寺庙,可她如今无缘无故亦在无人管束时候出自己所在宫宇,这并不寻常。
如今外面片混乱,想来良嫔下面宫人也应当知道,她怎得还会向外去?
南部久战不止,贼寇使用百姓血肉作为城墙抵挡晋国公所率士卒。
想想也是,即便是再势大贼寇,又怎能和晋国公麾下相比,以百姓血肉之躯作为盾牌确实能延缓颓势,但也只是守而非攻。最不济就是那些将领俱都不敢担责,这才慢慢拖着。
可晋国公哪里敢拖着?拖着如何与皇上交代?
但他却就是拖。
再仔细想想,那些百姓被撸到贼寇那儿,难道能不吃不喝?可这些贼寇却偏偏将这些百姓养着,先不管吃好坏,反正没让他们死,每次打仗时候就拖出来用遍。
,再向前用力推,狠狠地贯在第个人胸口,将他向后猛地拍去。
第二个人看事情不好,迅速欺身向前,举刀便向介凉手腕砍去。
“咣”声,那刀猛地被挡开,荀翊站在侧沉声说道:“别玩。”
介凉有些不好意思吐吐舌头,说道:“这不是好久没打架吗,活动活动筋骨。”
戴庸在后面喊道:“你就差把自己手腕给活动没!还活动活动!”
那近卫拱手,说道:“属下这就去看看。”
宁
如今看着眼前弯刀,介凉是想明白,那些贼寇就是如今逆贼,他们用挟持来百姓充人数,要打仗也不着急,就拖着,边造势声讨皇上宁妃,边借着兵荒马乱态势将那些兵卒想方设法移动到京城来。
先不管京兆衙门有没有和他们沆瀣气,也不管他们怎将这些士卒送来,但如今他们有如此之多在京城,那南部压力定然少很多。
如此来,晋国公便可率众袭击。
而对于这些逆贼们而言,京城才是最重要地方,南部可放,于是他们行此招数。
但对于皇上来说,这就是他想要结果。逆贼在远处不好解决,不如引到自己地盘上,且还给南部减缓压力,对那些被俘百姓也能更为轻易解救。
“左手活动完。”介凉瞥他眼,右手却不知道何时抬起,上面是他不常用把半长不短匕首,将旁挥刀而来人挡住,反手抖那匕首,直接抹掉身旁攻来之人脖子。“现在是右手。”
“啧啧。”戴庸双手持着把精钢剑,快缩成个团,但还是有空和介凉唇枪舌战:“花架子。”
“花架子也比你管用。”介凉左手又是荡,旗杆所到之处划下片士卒。“他们用都是弯刀,这不是们士卒。”
“早就知道!”戴庸回道:“不然你以为为什南边那容易败,他们又哪里来五万兵卒藏在京城?”
“你意思是……”介凉心里惊,再看荀翊,却见荀翊脸上并没有什波澜,想来皇上是知道这件事情,甚至连这件事情也是在他计算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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