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庸说道:“秦王不方便来后宫,让奴才来问问您那大黑可不可以归还给他。”
宁姝:“自然可以。原本这就是秦王暂放在这里。”
戴庸抿下唇,又说:“皇上让奴才悄悄与您说,切勿将大黑给秦王。”
宁姝不解问道:“为何?”
戴庸四周看看,见没有宫人在附近,小声说道:“秦王好像被魇到,他今日来就说要大黑,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真男子汉,要让大黑看看。这……贵妃娘娘,大黑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此人是从何处来?”宁姝抿着唇思索道:“皇上后来派人寻过,也问过附近瓷器,他们却都未曾见过这女子离开,想来仍是藏在宫中,只是遍寻各处都寻她不着,实在是令人担忧。”
秘葵沉默片刻,清清嗓子说道:“姝姝,如果现在是在做梦,大可不必逻辑性这强。”
“做梦?”宁姝摇摇头:“此时不是在做梦,秘葵你可是睡糊涂?”
秘葵语出惊人:“倘若此刻不是在做梦,那青衣女子就是。”
“啊?”宁姝张大嘴:“是秘葵?”
又担心,难免出什意外。”
秘葵摇摇头:“就是犯困,不过方才睡会儿,精神好多。”
宁姝将秘葵放在桌面上,小声问道:“秘葵怎会到那个地方?”
“姝姝可有惩罚烁望宫宫人?”秘葵先问道。
宁姝摇摇头,说道:“桐枝都去问,他们都说并未拿取,总也不能屈打成招。再说有件事情也有些在意。”
宁姝:???槽点太多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
她只听见秘葵在边上幽幽叹口气,说道:“好像……怪……昨天多嘴两句。”
秘葵点点头,将当日发生事情仔仔细细又说边。说罢,她还有些难过:“要是知道那时候不是做梦,就多干点事情,在宫里瞎溜达多浪费时间!甚至要去摸摸荀歧州肌肉也好啊!结果什都没干,就溜达圈,然后……没知觉。”
宁姝“啊”声,“怪不得那青衣女子是从烁望宫往外走。”
秘葵点点头:“可是也不知道自己怎突然就化成人,更不知道之后还会不会……”
两人正说着,戴庸来,见到宁姝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贵妃娘娘,今日秦王又来宫里。”
宁姝点头,秦王来宫里又不是什新鲜事儿,为何戴庸特地来同自己说?她便等着戴庸后话。
秘葵:“何事?”
宁姝缓声说道:“当日桐枝在烁望宫看到名身着青衣女子,衣着和发饰都不像此处人,由烁望宫向外走,言辞之间还对桐枝极为熟悉感觉。但此女子却不是烁望宫人。倒是有些怀疑,是她将你拿走。”
“这也大可不必怀疑……”秘葵吞咽下,说道。
“当真是她?”宁姝面色严肃起来:“非羽也说由烁望宫方向遇到过这个青衣女子,好似对很是解,当时她还以为是外面亲眷。”
“嗯。”秘葵应道:“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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