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
样，该继续
还是要继续。
“卡妮，有个问题……”摩利尔看着酒里些微沉淀，从前预测这种微粒运动轨迹是她很喜欢游戏之
：“
听到
些传闻。你真在贩卖魔法d品？在深流城这种秩序和善良力量很强大都市内，这样做风险不是很大？毕竟，红袍法师会在魔法物品交易中能获取利益已经非常惊人。”
卡妮转转眼珠，似乎对摩利尔提出这个问题有些意外。
“哦，摩利尔，对你没什好隐瞒！”她摊摊手：“也是没
身事外安闲好像只午后猫咪样子。”卡妮扬起头把半杯烈酒饮而尽，脸颊上出现些许潮红：“你现在是个强大预言法师吧？能看出来。果然……要扼住命运咽喉女强人，摩利尔！”
卡妮伸手在空中做个虚掐姿势，咯咯笑起来。
摩利尔笑笑。实际上对于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同时进入红袍法师会女侏儒，除名字之外她并没有太多具体印象，毕竟红袍法师会最多永远是学徒，最廉价也是学徒，能最终脱离消耗品地位，穿上红袍却廖廖无几。
“那时候是太不知天高地厚。命运是什？接受和不能接受都是命运。”摩利尔呷口酒，感受那火辣辣热度在齿间流转进入喉咙感觉：“你不是也成为幻术师吗？恭喜你。”
“是啊，”卡妮抚摸着脸上刺青：“不过今天真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在话，想从那个疯癫婊子手里逃出来还真不是件容易事情呢！”
“想抓住个专精幻术红袍法师把柄，那些圣武士怕是要和九狱魔鬼合作才行。”现在摩利尔说话风格越来越像个红袍法师：“没有确凿证据，他们怎敢冒和红袍法师会交恶风险动手抓人？而且就算不在，贾力老师也会出面解决。”
不过摩利尔其实并不这想。贾力到现在都没有露面，于情于理上已经有些说不通——这更不像他直鼓吹红袍法师要团结论调。
“哼，靠他？”果然卡妮用鼻子重重哼，满脸都是鄙夷表情：“如果死在外面他会非常高兴去给收尸，同时接收全盘生意并且利用此事大作文章谋取利益……算，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实在没什说头。”
摩利尔当然知道。变化系红袍导师和幻术系红袍导师之间矛盾很久以前就已经半公开化，几乎已经到水火不容地步。如果不是在深流城这种大都市，这两个派系红袍法师都不大可能在同个据点工作，同时因为大多数城市法律限制，幻术系魔法物品和能控制人心附魔系样，销路相对来说要小多。
当然这种事情是红袍法师间默契。虽然都是心知肚明事情，但是表面上大家还维持着个说得过去局面。分裂就意味着战争，战争就意味着红袍导师要蒙受损失——与其撕破脸皮两败俱伤，筵席上毒酒和静夜里匕首成本还是小些。想到这里，摩利尔有些失笑，自从进入这个红袍法师据点后，切本该陌生东西都渐渐熟悉起来，自己也开始越来越多用个红袍法师观念去考虑问题，这是否真验证贾力所说，天是红袍，生都是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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