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界是心灵之地,所以当然要特别注意你心灵。”出乎意料,被问询者回答这个问题:“恪守你本心,预言法师……心外无物。”
摩利尔暗自诅咒句。她判断失误,模棱两可答案,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帮助。继续追问是没有意义,对方完全可以再度用这样句话来敷衍,而她也只能再问次。
她向身边看去。她没能从四十七那里得到自己应该怎做答案,他正在抚摩他枪管——他从不提供答案,也从不需要答案。但是低头观察石头人脸凯罗却给女法师个提示。
“这里是什地方?是说,们脚下岛屿应该并不仅仅只是块稍微大个儿点岩石而已。请告诉,它存在体现怎样本质?”
人脸沉默片刻。它眼中光芒激烈跳跃着,似乎想要冲出眼眶再转回来仔细看看构成它物质。
法则!”人脸向上抬点逼视着摩利尔,两个作为眼睛深幽孔洞里闪烁着不属于星界光芒:“你以为凭你那点小小力量就能让不得不忍受?不明白法则运作就再去好好学学,别妄图用无知来挑战它!”
四十七用左手握住右前臂铠甲向肘部拉动段距离然后喀嚓声回复原位。在这期间手臂中机括零件都在运转中找到它们新位置,两个黑黝黝枪口从拳头基节骨处露出来:“很遗憾,相信枪炮胜过相信法则。因为它们不会被曲解,也不会在需要时候沉默。”
人脸斜眼看着四十七。不知何故,它目光久久停留在那身可怕活化金属铠甲上——轻蔑表情渐渐消失。最后人脸忽略他冒犯之语,而只是不轻不重说道:“注意点,小子。别踩着。”
他再度转向摩利尔。
“相对于人类来说,你非常有力量,预言法师。”然后他补充到:“但要注意,你既然选择呼唤来此,而不是前往界域进行联系……那就抓紧时间。快问吧,三个问题。”
“无法回答你。”它再次给出
女法师忍不住微笑下。四十七对它威胁奏效,或者说它认识到四十七这家伙会毫不犹豫说到做到,压根不管它是谁,是什东西。
“请原谅冒犯,但是们现在需要您指引,不朽解密者。和朋友正要开始在此地探险。这座星界岛屿上有能威胁到们生命安全危险吗?”她问。
“愚蠢问题。”人脸毫不留情评判道:“就是郊游也存在危险,傻女孩。不过如果你是在寻求综合目前已知所有因素后最大可能性,那可以告诉你,现在这个地方最大危险因素就是你铁武士。”
它回应有点啰嗦,并不是被这类法术打扰存在般情况下反应。但是摩利尔直觉告诉她:对方没有撒谎。这才是最重要,而且既然它否决最糟情况发生可能,那下个问题也可以变动下。
“谢谢。那在接下来旅途中,有什需要特别注意事情?”这个问题或许会被拒绝回答,因为它寻求信息过多,很可能已经超出两句话能解答范围。但是没关系,如果是这样话,她就能知道对方容忍限度,而且接下来只要言语得体,她也不会浪费次提问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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