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
打车。”杜叶寒已经迈开脚步，“不打扰你们两个。”她对着金凝雀勉强笑
下。
杜晋臣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快步离
“你在看什
呢？”对面
杜晋臣对她沉默地折腾手机有点疑惑。
“搞笑视频。”杜叶寒说，并且做出副被逗乐样子。
而金凝雀也从洗手间回来，她坐到杜晋臣旁边，对着侍者招招手：“买单。”
侍者将单据送上来，金凝雀坚持请客，她刷自己卡，并在单据上签下自己名字，杜叶寒下意识瞟眼，看到收费单上显示餐厅标志是厨具交叉图形，不过画风明显是有点奇特，那个铲子看起来竟有点像镰刀。
手机再次震下，杜叶寒将手机调整下角度，看到屏幕上显示有人站在自己房子门外。
而此刻金凝雀面孔显得很淡漠，她将视线从杜叶寒身上移开：“你应该报警，并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人。”
不知道为什，明明是很普通提议——任何关心自己正常人都会说出话，杜叶寒竟从她口吻中听出丝若有若无恶意，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
“你不是警察吗？”
“可是你得先报警。”金凝雀说，“然后就能给你做个笔录，工作之外没有危急情况下，没有执法权。”
“你管好哥就行。”杜叶寒烦躁地丢下句话，就离开卫生间。
都没人报警，人就这消失，没人记得。”
“所以哥哥处境也不是绝对安全呢。”杜叶寒盯着金凝雀眼睛，“你可要好好看着他。”
杜晋臣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你胡说什呢，哪需要女朋友保护。”
金凝雀没说话，脸上又浮现似笑非笑表情。
等沙拉端上桌，杜叶寒吃几口，便起身去洗手间。上完厕所洗手时候，她看到金凝雀也走进洗手间。
是那个跟踪者。
这次由于监控器被调整角度，拍到他脸。是个面容俊秀年轻男子，只是脸色苍白，没什表情，眉眼间有着古怪阴沉。
他盯着公寓门，似乎在出神。
“还有点事，先回去。”杜叶寒站起来道。
杜晋臣说：“送你回去吧。”
杜叶寒不相信警察，毕竟她曾经见识过他们对于某些事态度，就算金凝雀建议她报警，她也知道在切都没发生之前，这些都是没有用。
杜叶寒刚回到座位上，手机就震动起来。
是她设置警报，那个跟踪狂又出现，她打开手机，播放监控录像，就看到位于小区门口摄像头拍到那辆黑色帕萨特。
车子从门口经过，没有开进去，杜叶寒猜测那人应该是把车停在附近然后走进小区。
之后摄像头没有拍到那个人，杜叶寒把摄像头切到公寓门口。
杜叶寒对她笑笑，没有说话。金凝雀透过镜子打量着她脸，然后轻声道：“你该担心不是杜晋臣，是你自己。”
“为什这说？”杜叶寒抽出纸，擦干手上水滴。
“也在想着前天跟踪们人目标是谁，”金凝雀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述说件十分普通事情，“不过显而易见，他跟着人是你。”
杜叶寒愣住。
星期日吃饭逛街那天，她就已经察觉到跟踪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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