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杜叶寒像是发现新大陆
般仔细盯着柯文，将他上上下下打量
番，“你进入过那个论坛，还是说你认识KAY？”
柯文似乎对于她
调侃很不高兴，他脸颊都泛起红晕：“
当然只是解点情况。”
“别看老柯每天这
不动声色，人家心里还是很好奇。”蒋雯萱哈哈笑着，拍拍柯文。
柯文板着脸，似乎在鄙视她们不懂自己乐趣。
不过做这行人只要不是完全混吃等死，多少还是保持着好奇心，就是每人感兴趣点不同，像是柯文对那种灰色地带感兴趣，而杜叶寒想成为程序员也只是因为喜欢窥探，她高中时候就买Linux笔记本，偶尔会用来探嗅他人，那时候网站HTTPS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普及，大多数消息都是用明文传递，连中间人攻击都不需要便能抓取到别人聊天记录。
他眼睛，整个人显得阴恻恻。
“——就跟老干部样。”蒋雯萱补充完她话，“哎你怎天天不是读书就是看报纸，点乐趣都没有。”
柯文笑着没有搭话，蒋雯萱自讨没趣，就转头缠住杜叶寒。
“们周末喊外头小姑娘起去打牌吧。”蒋雯萱说。
杜叶寒也没说话，她注意力被柯文手中报纸文章吸引住，文章标题是《freighter端口漏洞，主机恐被,bao露》，freighter是目前世界上最流行应用部署开源项目，而他们公司也有项目使用它做服务器部署。文章说freigher2483端口没有被加密，所有项目都能通过这个端口被扫描出来，非常容易遭受攻击。
也就是在自以为私密情况下，人们会显现出真实样子，表面本正经高冷模样男神女神，很可能晚上会同时和几个异性聊天，撒起谎来也非常熟练，或者外表光鲜挥金如土，实际上家里却濒临破产，却还在努力而痛苦地装作切如常模样，杜叶寒喜欢窥探他们秘密，看他们平静表象下费力掩饰慌乱和肮脏，久而久之，她对于别人情绪变化越发敏锐。
不过这大概是她第次注意到柯文与她设想不同时候。
柯文是去年年底才进入这家公司，他相貌平平，身材比般男子要瘦弱些，据说没有本科文凭——大学上半就因为家里出不学费
虽然他们这些只是做应用开发无需管部署漏洞这些事情，杜叶寒却还是看到报纸上行小字，是说这个漏洞最早是被西西弗斯论坛上名叫KAY黑客发现。
杜叶寒是听过西西弗斯，毕竟她也算计科毕业，当年专业里不少怪人，同学之间也在相互传播着许多都市传说，西西弗斯就是之，传说中暗网，国内比特币流通最频繁地方，充斥着各种各样交易。
只是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这个网站存在，而她也没尝试过进入，自然就直当它是都市传说，没想到论坛名字竟然这堂而皇之地在报纸上登出来，虽然这不是主流报纸，只是面对程序员《高新周刊》。
“西西弗斯，他们还真敢说啊。”杜叶寒感慨句。
“西西弗斯是存在。”柯文说，“这个KAY很擅长0day攻击，可惜没人找得到他，他也对别人开出价码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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