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更好奇你那件‘屋子盗窃案’
。”他说着还举起双手，弯弯食指和中指，为他
话里重点打上引号。
“那不关你事。”杜叶寒语气冷淡，带着警告意味。
秦良逸打个手势，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接着又道：“你这个人挺狠，要是哪天有想法，可以来事务所，雇你当助理。”
“谢谢，不必。”杜叶寒没有
丝犹豫。
“不再考虑下？能看到各种奇怪案子，”他似乎在努力憋出个笑容，然而由于脸上伤势，倒显得更加狰狞，“你不会好奇吗？”
杜叶寒把定位芯片扔到地上，用脚碾碎。
“查到这里是周卓熠房产，所以顺道查下他身份，原本以为你是因为他很可疑才接近他——特别是信号还消失段时间，所以就过来，”秦良逸从口袋里摸出包烟，抽出根，缓缓给自己点上，“没想到刚撬开门就被偷袭，更没想到他居然是你男友。”
“是前男友，”杜叶寒咳声，纠正他道，“能给支吗？”
秦良逸把那包烟递过来，杜叶寒从中取出支，她看到他手在发颤，在他给她点烟时候，他手依旧在颤抖。
杜叶寒两根手指夹着烟，举起胳膊时候才发现自己手也抖得厉害。
警察很快就来,十余量警车灯光映照在窗外,鸣笛声撕裂树林里浓稠寂静和黑暗，所有人脸上都在跳跃闪烁着光线。
周卓熠被押走时候终于不再沉默，他脸上绽开抹笑,看上去还似初见时那样带着暖意，他对杜叶寒说：“就算死,也会直爱你。”
杜叶寒面对他竖起中指。
金凝雀和其他警察起进入地下室，临去之前把杜叶寒和秦良逸交给另个年轻男警察照顾，并说救护车待会就回来。
于是杜叶寒就拿回自己东西,和秦良逸站在屋子外等救护车，旁边警察问他们有没有什
需要,比如先坐到警车里等，或是喝点水什，他们都拒绝，或许是他们周身排斥气息很严重,那警察看他们几眼便自动挪到旁。
“现在只想休息段时间，”杜叶寒吐出口烟，眼
她猛吸口烟，吐气时候终于忍不住骂出来：“操！”
秦良逸在旁边“噗嗤”声笑起来，杜叶寒斜眼看他：“你笑什？”
“你这样子，简直丑到惨绝人寰。”
“谢谢，麻烦你先照镜子看看自己。”杜叶寒嘲讽。
她说得没错，秦良逸本身长得不赖，但是这次只眼睛眼皮都是血和伤口，肿得跟灯泡似，脸颊也青块紫块，说话漏风，用猪头形容也不为过。
杜叶寒注视着槐树林远处,在灯光无法找不到地方，黑暗变得更加浓郁,或许是整个晚上发生事情太过荒唐,她总觉得阴影中有怪物在凝视着自己，切无法触及角落都让她心惊肉跳。
“你是怎知道这里出事？”杜叶寒没有看秦良逸，她哑着声音问。
“大概算是侦探好奇心。”秦良逸晃着浮肿脑袋，声音也变得古怪起来。
杜叶寒想想，她拿起包,仔细翻着，最后从包夹层里找到块指甲盖大小芯片，是微型定位器。
“礼尚往来。”秦良逸咧开嘴，言语中还带着几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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