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寒吐出
个音节，又迅速沉默下去，她觉得这事没什
可说
，再讨论下来也没有意义，她没有任何证据，陆淮西若是凶手，现在已然无迹可寻，他可能本身就不是这个名字。
“……没什，说点别事吧。”
“
看现在微博上有你热搜，当然，他们还不知道你名字，就说你是亚裔女英雄。”
杜叶寒轻笑声，说：“那他们可能会失望，只是预防性阻止难以收场事件，毕竟已经被耽误段时间，要是再被困于希斯罗接受无穷无尽调查，很可能会崩溃，而且讨厌迈克尔·沃茨。”
“你讨厌他？”
柯文那边挺嘈杂，他镜头忽然晃下,等再平稳下来,那直平淡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你上电视，叶寒。”
柯文将视频调整到后置镜头，正前方是台老式电视机——尚城几乎稍微有点条件都不会用，没有联网功能纯电视机。
而屏幕上是国际新闻，克莱默命案依旧是热门新闻,电视上放起乘客偷拍视频，那人偷拍技术不太好，是最后迈克尔·沃茨挟持女孩画面，画面中是警察后退，而杀手带着女孩朝门外走去，然后是杜叶寒——幸而只有背影。
视频里杜叶寒跟上去，然后惊呼声和枪声响起，画面阵摇晃，什都看不清。
“目前已知飞机上有四名亚裔，其中两位华国籍，据机组人员说，除三人死亡，其余没有乘客受伤，机长马修·墨菲说，没有其他乘客受伤，这都是因为个亚裔女性乘客，而正是这位亚裔女性举报伪装成警察凶手。”
杜叶寒找到克莱默航空公司柜台,说明自己因为飞机延误,转机航班早已经在几个小时前就已经起飞。
克莱默工作人员查下，说今天有架下午四点直飞尚城航班。
所幸航班空座尚余很多，杜叶寒付钱升舱,她小腿已经开始肿，难以忍耐接下去九个小时经济舱,特别是在精神极度疲惫情况下。
杜叶寒找到克莱默贵宾休息室，歪在沙发上差点睡着。
柯文请求视频通话铃声响起来，杜叶寒点开接通,前置摄像头拍摄下她脸疲惫不堪，睡脸惺忪且泛着油光。
“他是个自大狂，躲在伪装身份后，自以为能操纵切，那种傲慢嘴脸让见格外讨厌。”
“所以如果是个低调有原则又让你欣赏凶手呢？”
“恐怕你假设并不成立。”杜叶寒说。
柯文不再说这个话题，在视频聊天结束后，杜叶寒打开微博，看到“克莱默”和
“幸好拍不清楚，不过能看出来是你。”柯文说。
杜叶寒哼声，无力地捂住眼睛：“漏些细节。”
“漏掉什？”
“飞机上可能不止两人带凶器，怀疑威廉姆·刘易斯是被另外个人杀死，他成功嫁祸。”
“你觉得谁是凶手？”
“你们那儿几点？”杜叶寒问道。
“晚上八点,刚吃完饭。”柯文说，“你怎样？”
“两个多小时后登机，大概明早八点到尚城。”杜叶寒揉揉眼睛，换个坐姿。
“明早接你吧,你航班号多少？”
杜叶寒将航班号报给他,然后抱怨道：“觉得以后出行前都要查下运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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