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叶寒
话，秦良逸不受控制地转过头，看向吧台处，果然有服务生正朝他们方向张望。
秦良逸立即扭过
脸，杜叶寒笑眯眯道：“或者你可以多笑笑，不是讥讽那种笑。”
他哼
声：“
每天都很忙，没空练习表情管理。”
杜叶寒没再继续调侃他，她目光越过秦良逸，落在他后方吧台上：“咖啡馆里工作人员可疑性大吗？”
此时尚未到人流量最大时候，吧台里只有两个服务生，个做咖啡个收银，都是年轻稚嫩模样。
这里打工。”他说，抬脸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你打算把她去过地方都走遍？”
“这是能找到线索途径之。”秦良逸说。
杜叶寒端起刚点杯卡布奇诺，笑：“说实话，你个单身汉徘徊在这里，倒是很容易引起Z怀疑——如果他就在这条街上。”
她说完喝大口咖啡，喝完感觉嘴唇上方黏糊糊沾上片奶泡，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舔，又忽然想起对面还坐着人，于是掩饰般地拿起餐巾纸擦干净脸。
“张明芸通过西西弗斯和Z认识，说明Z原本不是她生活圈子里，排除咖啡馆里人。”
秦良逸说着看向咖啡馆外街道上，他抿着嘴，视线凝固在某处。
秦良逸直盯着她看，眼神带着丝不同寻常意味。
“怎
表情这奇怪？”杜叶寒放下咖啡杯，“你该自然点，们现在坐在咖啡馆里应当假装闲聊。”
“难道现在不就是闲聊吗？”
秦良逸眉头皱得更深，他昨晚差不多又熬个通宵，脸色不太好，加上他打扮和眼神惯有阴沉感，整个人看起来都与附近暧昧小资环境格格不入。
“你看上去太僵硬，更像是来向讨债。”杜叶寒耸耸肩，“放松点吧，不然那边服务生可能会担心们即将在这里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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